“非也,我这次召集各位来,就是来请你们帮我分辨这消息的真假。”李阳德解释说,“数日之前,有一位白衣书生突然出现在我的家中。”
彼时,李阳德刚屏退了四周,正要就寝,转身时忽见一白衣人立于自己床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李阳德想要叫弟子来,却被不知来人做了个什么结界,他的声音穿不到屋外去。
好在书生并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
“你想长生吗?”那人说。
随后,白家的秘辛在李阳德面前徐徐展开。
李阳德喘着粗气,消化了良久,问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有什么目的?”
那人冰冷的说:“你可以不信,但机会只有一次。”
说完这句话,书生就在他面前凭空消失了。
李阳德惊疑不定地瘫坐在椅子上。这凭空出现的书生十分莫名其妙,他打定主意,要将这件事当作恶作剧,不去过多理会。
可谁知,日子一长,李阳德却反而频频想起此事。
毕竟长生不老,对于李阳德这种到了年纪的、算是功成名就的人来说,吸引力是无法估量的。
周峻皱眉,说道:“即使他法力高强,说辞也足够诱人,这种来路不明的人又怎么能轻易相信?”
李阳德点了点头,道:“所以我私下派了些人去,发现他的话并非是空穴来风。”
他首先派出人去监视白湄和白家人,果然很快发现了蛛丝马迹。
白家弟子出门人手携带的令牌,其实是一种十分强力的御火法器,随身携带这种法器的人,周身五丈燃不起明火。
白府照明也从不会点烛火,而是将雪蝶装进纸笼中,用雪蝶的荧光来照明。就连白家的食物,都是专门有人做好,每日按时送入白府。
这些线索都证实了白家人怕火的说法。
汪鸿晖思忖片刻,问道:“这人既然知道白家怕火,想做什么为什么不亲自去做?”
一人猜测道:“也许是他一人之力难以做成?”
周峻闻言冷哼了一声。
那难道找李阳德这个废物就能做成了吗?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了一番。
最后,高家的起头,向李阳德发问道:“那李兄,不知您告诉我们这些,是需要我们做什么呢?”
这句话问出了在座所有人的心声。
你自己没有打算,告诉我们有什么用?
李阳德干咳了一声,脸上继续挂着他惯常的微笑:“我们六大家族是整个南阳的支柱,早已亲如一家不分彼此,白家这么大的秘密,自然是要与在做诸位——有福同享了。”
“可……李伯父,这福是白家的福,要享也是白湄去享,与我们何干?”
说话的是贺家继承人贺宇。贺家家主卧病已久,大大小小的家族事宜都慢慢交给了自己的儿子,此次集|会也不例外。这孩子也不知是真的不懂,还是装作不懂,当堂给了李阳德好大一个下不来台。
但李阳德并没在意,他笑意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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