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却似一道冷清的内凹弯月。
带着茧子的手指在布满细汗的柔嫩皮肤上深陷下去,手背上爆出隐忍的青筋,强硬地控住别人,不让其往前爬动。
纤细的脖颈在浓厚稠密的疯狂里绷紧,隐约的酥酥痒意往四肢百骸里钻。宋孝远眼前开始有烁目的火花在闪。他脚趾抓紧,趴握着的手指在布料上留下凌乱的痕迹。
“太烫了,林慎停。”
宋孝远在疾风暴雨的节奏中回头去看,眼角殷红湿润,抽泣着喊疼。
但林慎停像是陷入了某种狂乱中,对宋孝远的求饶充耳不闻,似乎一心想用力地确定些什么握不住的缥缈。
“林慎停!”此时此刻快要到最高点,宋孝远的情绪也像即将爆炸的水囊满得快要溢出来,格外地想看林慎停的脸,呜咽地喊:“你让我看看你……”
雨势愈来愈急,握着腰的手指也越来越紧,没有丝毫改变的倾向。
“林慎停,哥哥,哥哥,”宋孝远无法,失神地口不择言,破碎地喊起亲密的话语,“宝宝,林慎停,宝宝你抱抱我,老公——”
身后人忽然一停。
宋孝远的腰也抖了一下,撑不住地塌了下去。
他握了握满是汗水的掌心,耷着眉眼喘息。临门一脚倏然停下,不知道这是林慎停的怜惜还是惩罚。
他以为林慎停是被自己喊的最后一个称呼所触动,所以改变了想法。但下一秒他没有想到的是,一道柔软的布条突然出现在他眼前,遮住了他所有视线——
他没来得及反应,眼睛就被林慎停用布条绑了起来。
林慎停弯腰,贴在宋孝远汗津津的脊背上,握着他的腰翻了个姿势,正对着自己。
宋孝远感到非常不安,他想伸手去拿下眼上的布条,但林慎停阻止了他,甚至还拿过另一根布条,细细地绑住了宋孝远的手腕。
宋孝远怔住了,脑袋昏昏,微张着嘴,不知该作何反应。
林慎停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孝远,看着他布满汗水的漂亮白皙的脸蛋,黑色的丝绸遮住他的双眼,水红的嘴唇抿住,又张开微颤,那里有着最美妙的吐息,也能说出这世上最甜蜜的话语。
他低垂着眼,手指在宋孝远的左耳垂处捏了捏,那里曾经有过一个咬痕,但现在已经长出新肉,伤疤早就消失不见。
然后,他又伸向宋孝远的脖颈虚虚地握住,想起那张照片里,男人的手就是这样,不过比他更用力,更残暴。
最后,他俯下身,克制地抬起宋孝远的头,想要去摸他后脑勺上的伤痕。
因为被蒙着眼,宋孝远对他人的触摸变得异常敏感。他不知道林慎停在做什么,当林慎停触上他的后脑勺时,宋孝远忽然非常不安,抖着身子,哀哀地叫了一声:“林慎停。”
林慎停的眼睫一颤,手也停下,眼底突然涌上许多不由己的情绪。
有嫉恨,有失落的怅惘,有心疼与怜惜,有愤怒与失控,还有一丝迷茫与混乱。
心疼他过去的痛,怜惜他现在的痛,愤怒过去的自己耳聋眼盲,发现不了心爱人的苦楚,失控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想要把眼前的人拆吃入腹,让他永永远远地属于自己。
其他的,林慎停也混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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