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细缝,不耐地皱起眉头。屏幕里正在逗狗的宋孝远也闻声抬头,不易察觉的往摄像头那边瞥了一眼,才隐有烦躁,脸色淡淡地起身去拿手机。
似乎是起来的有些急,不小心牵扯到某处隐痛,他步伐一停,站在原地停顿片刻,慢慢去卧室拿了正在响铃的手机出来。
林慎停看见他面无表情地接起电话,声音冷淡道:“喂,Noah,怎么忽然打电话过来?”
电话那头不知道讲了些什么,宋孝远静静地听了片刻,缓慢踱步到客厅的落地窗前,点点头道:“哦,这样,我还以为这段时间你一点消息都没有,是又回国探亲去了。”
“什么礼物?都行吧,”他蹲下,挠着饼干的下巴,语气有些漫不经心,“给我开party?再说吧,我也不确定,最近挺忙的,若真有这个打算我再联系你。”
又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的话,几秒后,宋孝远挂掉电话。
他盯了一会儿手机,便把柯基搂在怀里,转身坐在旁边晒满阳光的躺椅上,双腿蜷曲起来,眯起眼睛,开始和狗一起午睡。
少顷,摄像头的红点暗下,再也没有亮起。
宋孝远安静地抚着饼干光滑的皮毛,似乎恍若未觉自己一直在被人默默凝视。
半晌,他停下手上动作,拿起手机,打开照相机,偷偷借镜头翻转看了一眼摄像头那里。
林慎停忙了一天,从公司回家的路上半道又拐去了一个诊所拿东西,耽搁了一会儿后才从诊所离开。
刚走到门边,屋内那只不安分的柯基就开始吠叫起来。林慎停按了密码,一打开门就看见宋孝远坐在地毯上无措地看着他,双腿赤裸,还是上午的那身只穿了一件衣服的打扮。
林慎停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低头换鞋,“你怎么没走?”
“我……”宋孝远扶着沙发起身,“我还是有点难受,而且我衣服都脏了,出不去。”
林慎停一边从客厅的茶几里掏出遥控器,把冷气给关掉,一边接话道:“嗯,都知道拿我衣服穿了,还不知道怎么出去。”
宋孝远抿着嘴站在一旁,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像只幼狐,敏觉地盯着他的动作,“那我总不能在你屋里一直光着身子吧?我倒是不介意,万一你回来看见我那样,生气的还是你。”
林慎停把遥控器扔在桌上,挑眉问道:“所以呢,小宋少爷,你不是一个人独居吗,不知道怎么用洗衣机和烘干机?”
宋孝远打死撑到底:“我不知道,怎么了。”
林慎停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没管他,转身进了主卧的衣帽间。
主卧的床铺被人认真整理过,昨晚荒唐一夜留下的凌乱不见踪影,就连林慎停早上因为赶时间而随意丢置的衣物也被叠好放在椅子上。
林慎停从衣柜里掏出一套新的睡衣和内衣,拿在手里回到客厅,把衣服递给宋孝远,“你洗澡了没?”
宋孝远听他语气不好,以为他是嫌弃自己的意思,还没说话,林慎停又问他:“你的脏衣服呢?”
宋孝远一怔,想要回主卧去拿,林慎停一把拽住他的手腕,用脚把一直往宋孝远脚边靠的柯基推走,皱眉说道:“你先去洗澡。”
宋孝远没有弄懂他要做什么,刚要反驳,但思忖片刻,还是听话的哦了一声,拿着他的衣服往浴室走。饼干紧跟在他后面,看样子似乎还想和宋孝远一起进浴室,但被林慎停一把抓住后颈脖子拎了起来,盯着它问:“你去干什么。”
饼干不会说话,眼神躲避,非常可爱的在吐舌头,用爪子扒拉林慎停的膝盖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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