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没有想给你找麻烦的意思。”
他刚刚对着客人的嚣张气势忽然就弱了下去,被李致礼拧皱的西装没有抚平,再配上那张臭脸,看上去就像被人弄脏了西装,正在默默地生着闷气。
“但事实上呢,你已经给我找了麻烦。”
“林南津,你不要以为我没有发现你一直在这里待着,除了你,还有你那些几乎要把我的酒吧当成每天打卡上班的地点的助理,我都看到了,”李致礼认真地说,“我不理会,只是不想与你起冲突,可你却很过分的把这当成是我的纵容。”
那张往日里格外温和的脸庞,此时在楼梯道素白灯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严肃,他一板一眼地细数林南津的不是,虽然不太像,但这其实是他非常生气的表现。
林南津知道,所以他没说话,不在这个时候继续火上浇油。
李致礼见他沉默,事实上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半点不对,一阵深深的无力与疲惫忽似波涛般涌上心头。
他闭上眼睛,又开口,加重语气道:“你不要再来了!”
李致礼转身走出楼梯间,“你喝不了酒,半点酒吧该干的正事不做,就不要再来了。”
林南津不知道有没有听见李致礼的话,他看着李致礼,下意识就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的脚步往前走。
还没走几步,李致礼忽然回头瞪他,“你有没有听见我说话?”
林南津马上止步,垂眸注视李致礼挽上去的袖子,点点头。
“林南津!”李致礼这回是真的怒了,“我知道我拦不住你,我能威胁到你的只有这一条命,你若是再没事儿随随便便安眼线在我身边,我也不知道自己下次会做出什么事情!”
林南津倏然抬头,抿着嘴唇,面色阴晴不定地盯着李致礼。
李致礼根本不管,再也没看站在原地的林南津一眼,推开酒吧的门进去了。
周六上午,伦敦直飞锦北的飞机落地,林慎停在接机口接到了许久未见的老朋友。
路擎森没有太大变化,白衬衫与黑风衣显现出似竹的身段,无框眼镜书生气十足,这两年读书读的,气质愈发的儒雅挺拔。
“慎停!”他朝林慎停招手,“这里!”
林慎停几步上前接过他的背包,两个人寒暄了几句,又拥抱了一下,有说有笑的往停车场走。
“这次回国还是接着读博吗?”
林慎停关上车门,顺手系上安全带,随口问道。
“读博,”路擎森靠在座椅上摁了摁眉心,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让他有些疲惫,再加上时差还没倒过来,整个人精神有些不济,但还是继续说笑道:“还是回国的感觉好,要不是现在太困,我觉得我可以吃下几头牛。”
林慎停笑:“明天,后天?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和肖鹤云可等着和你一起吃饭呢。”
“后天,我得回去倒倒时差。”
路擎森说,下意识透过前视镜偷偷看了林慎停一眼。
林慎停好像没有注意到,视线依旧看着前方的车辆。 w?a?n?g?阯?发?布?y?e?ī????μ?????n????〇???5?.??????
直到驶出停车场,在红灯口轿车缓缓停下时,他才挠了挠右脸的指痕,温声道:“这印子,是不是有点吓人?”
林慎停已经主动提及,路擎森知道自己偷摸瞥人的行为被他发现了,他也不好再装没看见,点点头问道:“这是怎么了?”
“跟男朋友吵架了,”林慎停倒没有丝毫尴尬的情绪,敞敞亮亮地说道,“我那天可能欺负他欺负过头了,他气急扇的。”
路擎森皱眉,觉得他这男朋友很是过分,打抱不平道:“打人不打脸呀,而且还扇的这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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