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上似有冷风刮过。
于是他点点头:“冷。”
他刚想捂住胸口,下一秒,一件带着温暖体温黑色皮衣就被身旁的人盖在自己肩膀上。
林慎停叼着烟走到他身边,又把皮衣的拉链拉了上去,给他胸口敞开的地方遮的严严实实。
宋孝远见他只剩下上身那件灰色的连帽卫衣,连忙要把皮衣脱下还给他,“我坐车回家,路上不会受冷,你先……”
这时,宋孝远打的车来了,而宋孝远的衣服还没来得及脱掉,就被林慎停连人带衣服一起塞进了车里。
宋孝远扒在车窗边缘,冲已经在逐渐后退的林慎停挥手,林慎停也对他摆摆手,直到出租车在接口处消失后,他才收回目光。
下一瞬间,他迅速走到巷子口亮着光的地方,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看自己的侧脸。
该死,真的没剃干净。
林慎停大致回忆了一下,自己今天剃胡子的时候突然想起milkey的狗粮和水没有添,他又怕自己走得急忘了,所以胡子剃到一半,赶紧跑过去给狗加了吃的,等到再回到镜子前时,剃胡子的动作就略显潦草了。
想着想着,林慎停都差点被自己气笑了。
他正对着手机屏幕里自己的脸左看右看时,忽然,听到街对面传来一声响亮的口哨声。
起初他没在意,以为是哪个街溜子没事干在街上瞎溜达,但那口哨声又响了一次,轻浮的声音突兀地响在寂静的街道,林慎停用余光往四周看了一下,这才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他收起手机,刚扭过头,就看见一辆熟悉的保时捷卡宴停在街对面。
车的主人缓慢降下车窗,林弈水坐在驾驶座上,把手搭在车边,歪头冲林慎停挑了挑眉。
“你在干嘛?”林弈水有些嫌弃,“站在巷子口,一个人对着手机搔首弄姿,真是无语。”
昏暗的光线下,林弈水的美貌依旧耀眼,栗色波浪大卷随意披散在肩后,随意一撩,橙花茉莉的香气就淡淡飘在车厢里。
林慎停疲累地靠在座椅上,反驳道:“我没有,我刚才是在看自己的胡子剃没剃干净。”
一听这话,林弈水更嫌弃地瞥了他一眼,见他像是几天没睡好觉的样子,又说道:“晚上喝酒前吃饭了没?没吃饭就开去我家了,让许姨给你煮点绿豆粥喝。”
“好,我也好久没见许姨了,本来还说这段时间不忙了去看看她,这下真是择日不如撞日。”林慎停嘿嘿一笑,眯着眼睛看着车前方那些斑驳的灯光。
忽然,他皱起眉,偏头问林弈水:“你这副座今天有别人坐过吧,我怎么闻到了其他人身上的香气?”
林弈水啧了一声:“你这狗鼻子还挺灵。”
“别转移话题,”林慎停说,“我说锦北怎么这么小,大晚上能在那边碰到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林弈水。”
遇到个60秒的红灯,林弈水缓缓在斑马线前停下,随意地靠在车窗上,“是,我送人上班,你有意见?”
“上班?”
“嗯,他晚上在这里做调酒师,今天10点值班,我正好也走这个方向,吃完晚饭就顺路给他带过来了。”
说着,林弈水凶神恶煞的冲林慎停龇嘴:“小孩儿少管大人闲事。”
她转起方向盘,这种SUV的方向盘很重,但林弈水却丝毫没有吃力的表现,纤细柔软的手指紧紧握在黑色的盘套上,也让人很有安全感。
林慎停捂着头,有些头疼地小声道:“怎么都喜欢调酒师?”
“嗯?说什么,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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