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解释了吗,我跟他出去吃饭是因为都是一个公司的,不答应不太好。在外过夜是因为下雨了,他又喝醉了,我总不能把他带回我们家吧。”
“你为什么不懂得拒绝别人。”白衡红了眼。
魏硕抱住他,“白衡,你别胡思乱想,我是爱你的,真的,我永远爱你。”
“我也爱你。”
这样的争执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生,而白衡每次都会妥协。
“白衡,你是孤儿,没有家庭,这就导致你的性子有时候太极端了。”
“没有人能接受你,除了我,白衡,除了我才会包容你。”
“你知道吧,换成别人,可能早就受不了你了。”
魏硕一次次地将他贬得一文不值,而白衡欣然接受,他将身段放低去讨好,无底线的去迎合。
所以他生病了,他的焦虑和害怕没有任何发泄口,只能通过让自己痛苦才能喘口气。
腐烂的关系,终于在一次白衡失血过多住院后结束,那天魏硕只留了条分手短信,头也不回地走了。
白衡醒来后发疯似的找他,找到他后跪下来求复合,可终究没留住。
本以为马上就会好的,但魏硕再次出现了。
祁景安低估了对方,他原以为魏硕会就此离他远远的,可还是再次装出一副伪善的样子找上了白衡。
他早该想到他就是那样的人,哪怕早就断了关系,哪怕清楚不可能回头,却还是想着掌控对方,攥着白衡的回忆来回碾磨,直到那些过去被揉得血肉模糊,像长在骨头里,化成灰都散不了。
听了这些,陆允低头盯着自己交握的手指,很久才淡淡开口:“你们俩在这看着他。”
祁景安拽住他的胳膊:“你去哪儿?”
“哪儿也不去,就在门口。”陆允扯了下嘴角,转身走了出去。
病房里静得能听见输液管滴答的声音,直到深夜,白衡才慢慢睁开眼。看见李海成他艰难的动了动嘴唇,“哥……”
李海成赶忙凑过去:“白衡,感觉、怎么样?疼、不疼?”
白衡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却忘了受伤的手腕,刚一用力就疼得痛呼一声。
李海成扶住他,掀开纱布边缘看——还好没渗血。
“没事。”白衡扫了眼周围,“陆允呢?”
“他和景安在外面,我去叫他们。”李海成起身出去,没一会儿,三个人走进来。
陆允瞪他一眼,嘴上不饶人,“还以为你死了呢。”
白衡弯了弯眼睛,“命大,死不了。”
“是你命大吗?要不是我赶过去你就流血身亡了。”陆允握紧拳头,用力在他胸口处锤了一下,“早知道我就不去你家了,第二天给你收尸。”
白衡捂着被捶的地方,咳了两声:“你这是盼我死啊?”
祁景安叹口气,“醒了就好,我们先回去了,有事打电话。”
“行,你们走吧。”白衡朝他们挥了挥手,脸上带着笑,好像手腕上的伤不是长在自己身上。
祁景安和李海成出了医院,坐进车里,李海成才敢把一直憋着的气叹出来。
“怎么,吓到了?”祁景安看着他皱起的眉头。
“我没想到、白衡这样的人,也会有、那种想法。”
白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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