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眼睛,还有心里的想法……
“他不太关注我呢,所以倒也不用担心。”童磨笑了起来,哪怕他看不见,动作却熟练地握住了弥月的手腕,抱着她往后一趟,“果然只有抓住你才敢放心。”
说完又觉得不太安全,不知道从哪掏了一根绳子两头系在两人紧握的手腕上。
“不是……”弥月试图为自己发声,“你绑着我干什么?我怎么上厕所洗澡?”
青年支起上半身疑惑地唉了一声,显得十分无辜:“反正我遮住眼睛了,看不到也没关系吧。”
但你的动作完全不像看不到的样子啊!
弥月给了他一拳头,青年捂住胸口做受伤状仰躺:“弥月这么讨厌我吗?”
“我不会跑。”弥月咬牙切齿地试图解开手腕上的绳索,但不知道他怎么绑的,不管她怎么解也解不开,“快给我解开,我要去厕所!”
青年脑袋一歪望着她:“弥月真的没有骗我吧,如果这一次跑掉的话……”
他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不同于寻常人的尖锐犬牙,嗓音里透出缱绻:“那就把弥月变成鬼哦。”
弥月打了个寒颤。
她才不要。
手腕上的绳子被解开,弥月揉着被解放的手腕就要跳下高台,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只手臂,她又被带了回去。
“真的不会跑哦?”童磨又确定了一遍。
弥月拉着脸一字一句回答:“不!会!”
“好吧好吧……”童磨一脸无奈又躺了回去,“那我再这里等弥月回来哦。”
弥月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房间。
一冒头,周围的信徒极有默契地回头盯着她,停顿了两秒后又假装无事发生继续闲聊。
弥月一眼就看到了葵,她正高兴地向弥月挥手:“这里!”
看到鲜活的人弥月似乎才松了口气。
她小跑过去时,葵迫不及待地打听她和教祖的关系:“你之前就认识教祖吗?”
弥月含糊地嗯了一声,余光往房间望去,模糊的人影似乎坐在那朝她的方向看来。
弥月搓了搓胳膊在屋外缓冲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走回去。
童磨盘腿坐在那托腮望着她,明明蒙住了眼睛但弥月感觉他仍然在看自己。
“弥月回来啦。”青年爽朗一笑,朝她张开手臂,“那我们睡觉吧~”
迎接他的是弥月的拳头。
“好好说话!”弥月气愤地拽走他的枕头,蛮横地通知他,“我要去和葵睡,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一起睡!”
童磨拽住枕头另一头死磨硬泡:“真的不行吗?我们可是世上最亲密无间的关系,真的真的不行吗?”
“不!行!”弥月抢不过枕头干脆选择放弃,转身就走,“不准跟上来。”
身后安静地可怕,在踏出房门的最后一刻弥月回头,青年依旧固执地望着自己的方向噎了一下。
“我走了你就可以不用蒙住眼睛了。”
童磨失望地哦了一声,随后又问道:“如果我把葵喊过来,三个人一起睡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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