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我帮妈咪!”
说真的,我已经逐渐习惯了真人的称呼。
妈咪这个词已经无法再让我的心起波澜。
“不行哦,真人。”花御耐心地劝阻,“妈咪现在需要休息,真人不可以打扰哦。”
真人瘪着嘴,看上去相当委屈。
二次元,果然是三观跟着五官走,我竟然动了恻隐之心。
我果然有问题,难道是理智下降得太厉害了吗?
确实有一定几率,毕竟今夜经历得太多,我真的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自己的思绪、缓和自己的精神。
“休息吧,有什么事,都等你恢复过来在说。”
呜呜呜——花御,真是咒灵之母!
在她和陀艮的诅咒包裹下,我眼睛一闭,安详地睡了过去。
但我很快就发现,睡眠≠休息。这两个词语之间,甚至有巨大的差距。
我的意识下沉,从表面沉到了——更深的意识在这种境遇里苏醒。
——这是一种潜意识梦境。
我很快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有些扭曲的梦境画面里,记忆碎片像潮水一样,一阵接一阵,毫无秩序地扑到我面前。
仿佛是没有提示、甚至缺斤少两的大型拼图,想要在这样的环境里理出个头绪,简直要我狗命。
我期末复习都没有这么大的工程量。
我随手研究了一下碎片内容——这些应该是为数不多被我吸收的脑花诅咒,那一点点诅咒比例就能够兑换出这么多记忆碎片。
可见脑花的第一个身体,绝对不是加茂宪伦。
区区一百多年,根本攒不出这种体量的记忆。
至少也得是十倍体量,他得活了有以前多年了。
这样看来,脑花的存在时间回溯,还真就是和大爷、天元一个时代。
我越来越觉得,我的某些离谱猜测,或许不仅是猜测。
按照一些时代标志,我粗略地将那些记忆碎片的时间线理了理。但这东一榔头战斗记忆,西一棒子实验记忆,碎片完全没有能够连在一起的部分。
像是把上千页的故事书随意撕了十几页下来,我不可能凭此串联出完整的故事链。
记忆抽卡失败,我还是搞不明白脑花的行事逻辑。
甚至一梦过后,我感觉更加疲惫了。
可即使如此,我还是不能休息——活干不完,根本干不完。
反派这种东西真不是人当的!
我提前感受到了一种社畜连轴转的压力,这更加坚定了我不要独立运营穿越司,真的会累死人的!
我揉着额头,钻入了宿傩的生得领域之中。
“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来。”大爷跷着二郎腿,坐在骷髅王座上,单手睁着脸颊,斜眼看着我。
我现在面对大爷用我的脸摆出这种狂霸拽表情这件事,已经逐渐习惯。
脱敏了。
甚至还能学习一下,毕竟我现在也是要当反派的人。
“所以,为什么要吃掉它,我以为你会觉得恶心。”我着实没有了和他打暗语拉扯的闲情逸致,工作使我人设崩塌,“还那么着急着消化……不会是怕谁给你夺走了吧?”
“‘谁’?难道不是你吗?”大爷冷笑了一声,“你把身体剖开都要拿走的东西,难道会不知其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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