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历经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战利品,我差点把自己都搭进去了。必须要有所收获。
我果断一脚踹开被扎了个透心凉的「狱门疆」,赶紧去把脑花接了过来。别说,还真别说,这脑花果然抽象,这个触感就像摸到了一层滑腻的鼻涕。
有点恶心,尤其是我的指尖还得发点力才能保证脑花不会滑出去,甚至,我还得刻意捏住它的嘴,不然他长着那张诡异的小嘴,尖叫嘶吼,还在读着乱七八糟的咒语——能想象这个画面吗?
理智值狂掉。
五条猫将那没有力量支撑的锋刃扫成了灰,咒力在他体内重新运行,带动着他的眼睛也重新恢复了光泽。
刚才那几秒失去一切力量的感觉,一定令他记忆犹新。
“怎么样,‘神之子’当凡人的感觉,如何?”我好奇地问。
“如果抛开这个恶心东西威胁的话——其实还不错,”五条猫摸着下巴仔细思考,“很轻、各种感觉都很轻。”
他的咒力和术式实际上对人来说,是一种很大的负担。
当咒力受阻之时,反而会给人以如释重负的轻松——只不过,这一切都得建立在安全感的基础上。
所以五条猫表达中才会有特定的前提。
他弯下腰、撅起屁股,用那双恢复闪亮的眼睛仔细观察着脑花。
爹咪捂脸,“你能不能赶紧把早春的衣服换下来,我看着膈应。”
五条闻言,手指勾起一缕假发咬在嘴上,一秒三次快速眨眼,兰花指放在脸边,腰一扭不顾衣服已经被撕裂的部分,用力带动着裙摆,同时掐起嗓子,“怎么了——人家不美腻吗!”
……好脸也不能这么用。
我和爹咪同时露出了一言难尽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这座小医院,已经完全容不下五条猫这尊大佛了。
当然,就算此时爹咪再嫌弃,排除了隐患后的他也是高兴的——爹咪获得了安心,我获得了脑花,五条猫获得了乐子,大家都有美好的未来。
“但是说起来,你的诅咒还真是和这个东西一模一样。所以——加茂宪伦果然就是你的创造者?”五条猫提了一句正事。
我愣了一下,“哈?”
诅咒一样吗?
我的诅咒很杂,但再杂的东西也会被融合起来,汇成一物。
但我诅咒的终点,应该是大爷——是两面宿傩的咒力,至少是同系列的咒力。
说我和脑花的咒力相同,就等于是说,脑花和大爷的咒力相同……
不是,我之前只是开玩笑,脑花不会真是和大爷有什么亲缘关系吧!
就算是有亲缘关系,咒力能完全一样吗?
我一瞬间小脑都萎缩了,无数狗血伦理剧本在我面前闪过——现在的咒术界尚有禅院直哉想纳真希真依两个堂妹为妾,很难想象以前的咒术界关系有多炸裂。
我不由自主地疯狂脑补。
也不知是不是我的思潮波及到了大爷的奇思妙想——我的掌心毫无征兆地、甚至连我都没有一丝预知地张开了血盆大口。
“啊呜”一声,把脑花整个吞了下去。
一股腥味瞬间沿着我的味觉冲击上了大脑。
我在干什么?
我在——
生!吞!脑!花!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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