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你哥知道后,只会生他朋友的气,觉得是他撬走了你。”
恋爱是两个人谈的,她哪能毫发无伤地将自己指摘出去。
更何况舒宴清知道她什么德行,才不会信这种话。
三人聊着天走到教室门口,才发现江承影抱着专业书站在教室门口,目光遥落向她们,似乎是有什么话想同舒怀瑾说。
他脸上的血痂已经处理过了,在颧骨的位置凝成灰褐色的细条,看起来有些苍白。
生日宴闹了些不愉快,不过好在谁也没有多问,大家便面依旧维持着和蔼的笑意。
郑意八面玲珑地和江承影打招呼,笑着问,“江会长,你们昨晚连烧烤都没吃,回去后有没有加餐?”
昨晚舒怀瑾走后不久,江承影也借口离开了,没有参与她们的通宵唱k计划。
江承影公式化地回:“煮了份泡面。你们玩得还开心吗?”
“少了你,大家总觉得缺了点什么。”郑意用先抑后扬的经典话术化解气氛,“不过玩得还不错,就是通宵有点累,只能期望待会课上别睡着了。”
“嗯,点杯咖啡续命。”
两人一来一回聊了几句,将尴尬的气氛炒热。舒怀瑾想进门,将空间留给他们,江承影忽然叫住她。
“抱歉,昨天我和程少发生了点摩擦。”江承影清隽的脸上情绪恬淡,“贺先生没有为难你吧?”
郑意和苏雨见状,朝两人笑笑,提前进了教室占位。
昨夜贺问洲态度反常,竟误以为她在和江承影恋爱,他没有过多提及聊天内容,舒怀瑾却已猜到了大概。能坐到学生会主席位置的,心机和能力必然不低,更何况他还接触着家里的生意,绝非她能够玩得过的危险人物。
舒怀瑾忽然对自己这种只看脸的习惯感到一股毛骨悚然的后怕。
“程煜性子冲动,但其实人很好相处,昨天他没控制住脾气,我代他向你道个歉。”
舒怀瑾和程煜站在同一战线,字句维持着疏离的客套,“之前麻烦你配合我演了不少戏,感谢礼你最后没收,我心里其实一直过意不去。”
听见她区分得清清楚楚的文字,江承影的心一点点冷下来,强颜欢笑,“朋友之间帮忙是应该的,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不,不一样。”舒怀瑾讲话很轻,“因为我自始至终认为我们更像上下级合作关系,该算的还是要算清楚。”
江承影再也无法维持面上的镇静,眸中晕出失落,“我以为我们至少算是朋友。”
舒怀瑾抬眼,点到为止,“彼此坦诚相待的才是朋友。”
他很聪明,她也无需讲得太明了,以免击碎萦绕在彼此之间的体面。
对面的身形微微摇晃,掌心攥成拳,若不是这些细节极易捕捉,她或许真的会以为如舒宴清所说,江承影接近她只是为了她舒家大小姐的身份。
但她对此仍旧持保留态度,毕竟真心是可以演出来的。
是与不是,于她而言无足轻重。
距离上课只剩几分钟,舒怀瑾言简意赅地说:“距离学期末还有几个月,我下星期提交退会申请。”
言下之意是,连脆弱到不堪一击的上下级关系也会就此破灭。她何其残忍,要分割,便斩断得清清楚楚,不留一丝余地。
“怀瑾,如果你觉得再见面会尴尬,我会尽量绕开你。”江承影说,“没必要因为这些事,影响自己的决定和规划。”
“你想多了。”
“我这么做,是基于自身优势分析下的合理取舍。学生会对我来说更像一场新奇体验,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内部的运行规则,并且发现它对我未来的人生无法提供任何优势,加上我并不喜欢里面的明争暗斗和无效社交,所以选择了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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