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抱负基本已经实现,每日的期望唯剩下两个孩自回家陪伴。
舒怀瑾上大学后放飞自我野归野,回家的次数还是挺频繁的。
“这个呢,是给妈妈的礼物。”舒怀瑾蹲在地上,将行李箱里的宝贝一一取出来。她给舒母准备的礼物是手工钩织的毛线花朵,针线有些蹩脚,粗看也还像那么会事。用郑意的话来说,至少不丑。
另一份礼物则是她买的蒂芙尼手链,在原版的基础上,稍稍做了一些改款,加了两颗铂金星星。
舒母当年为了怀她,做了很多次试管,身体受了亏损,如今已不再管公司的事,保养得体的脸上满是温柔。
“我们家宝贝小瑾长大了,这份礼物我很喜欢。”
家里的情绪价值永远是顶格给的,对于舒怀瑾而言,是真正可以兜底的避风港。
她被舒母夸得不好意思,贴着母亲的脸给了一个爱的拥抱。又从箱子里拿出一个电动剃须刀,“这个剃须刀特别厉害,刮胡子刮得很彻底,还有个微电流震动的功能,降低毛发生长速度,比较适合舒先生这种健忘的中年男士。”
舒父永远不会嫌弃女儿送的礼物脸颊,架着老花眼镜仔细端详着,笑得合不拢嘴,“还是女儿细致,小金库破费了吧?明天我带你去买包,想要哪件,尽管买。”
舒怀瑾想着自己的衣帽间里全是各种稀有款包包,鞋子却是跟程煜那小屁孩攀比买的板鞋和运动鞋,高中的时候觉得特别酷,现在上了大学,好几次同一席高定西装、牛津皮鞋的贺问洲并肩而行时,她才察觉匹配高跟鞋的重要性。
本来年龄差就够大了,她还穿那么幼稚。
那天情急之下她主动环住他的腰,他都没什么身为男人的反应,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不行,她得想办法让他看清楚,藏在帆布鞋之下的双足莹润白皙,卫衣之下的身躯曲线有致。
她是一个企图摘折月亮的成熟女人。
舒怀瑾眼睛没挪,故作随意地说,“我想买高跟鞋。”
舒母关心女儿的情感状况,笑着道:“是在学校里遇到了心仪的男孩吗?要是方便的话,可以先带回来让我们见见。”
“我跟他还在暧昧呢,等关系稳定些一定带给你们看。”舒怀瑾抹去了贺问洲身上的重要特征,只说他能力了得、长得帅,家境也不错。
夫妻俩打探追问是哪家的公子,舒怀瑾眼神飘忽,作被问恼了的羞赧状,“哎呀,留点悬念嘛,反正你们都认识,对他印象也挺不错的。”
舒父舒母对视一眼,更加确信这人是程煜没错。
不过两人的心头旋即笼上一股愁意,程煜这孩子从小就唯舒怀瑾是天,对她任劳任怨,从不说半点不字,十二岁那年为了救她,膝盖上留了道疤。程煜对此不在意,说他又不当空军飞行员,留疤就留疤呗,有疤才有男子汉的气度。
只不过他那父亲花名在外,在美国养了好几个情人,其中一位没防住,留下了个私生子。
程煜明面上还有两个哥哥,作为最小的公子,没什么竞争力,堪称四面楚歌。
并非恋爱的最好人选。
“起步差点没关系。主要看小瑾是不是真心喜欢,程煜这孩子肯学,日子差不到哪里去。实在不行,将来让宴清帮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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