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她和他之间的关系还停留在普通层面,至于怎样界定,彼此心知肚明。
正如贺问洲先前强调无数次的那样,舒怀瑾也在反过来点他。
总裁办公室内,秘书轻扣玻璃门边,提醒他到了启程的时间。贺问洲抬手表示知道了,曲指在桌面轻点,摩挲着尚未点燃的一支烟。
抛出去的石子未必每次都能激起涟漪,舒怀瑾见他没回答,仔细聆听着对面的动静。口吻随意地问,“贺大佬,你在公司啊?”
“嗯。”贺问洲淡声道,转而想起发生这么大的事,她一个人未必能处理好,“你在寝室?”
舒怀瑾余光落向正在各忙各的室友,避而不答,“问这个对开导我有什么用处吗?”
贺问洲就这么被她难住了。
她还是学生的身份,舆论周围的看客也是学生,寝室关系对于剩下几年的大学生涯还是挺重要的,要是这个时候身边有人,多少还能陪伴她。
可若是承认,以她古灵精怪的个性,必然会以此为论据来反诈他。
贺问洲静水流深地答,“没有。只是作为兄长的过来人建议,发生这种事以后,尽量少独处。”
舒怀瑾声音闷闷的,“哦,意思是哭也不能一个人哭,要当着别人的面哭。”
“……”贺问洲折了那支烟,裹挟着烟草气息的指腹揉了揉眉心,“难过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最重要的是冷静下来,通过事件分析,哪些人是虚情假意,哪些朋友值得信任,筛选掉没必要的圈子。”
他尽可能借着她经历的实例将经验告诉她,却忽略了她想要的情绪价值。
舒怀瑾瘪嘴,温吞的话语里含了些许委屈,“我以为你会安慰我。”
贺问洲迟凝片刻,“找我的目的就这么简单?”
“不然呢?”舒怀瑾很想吐槽,她卖惨卖得这么明显了,他居然看不出来?到底是谁迟钝啊。
贺问洲习惯了被人索取*权利,思维模式已然固化。陡然遇到只要他一句轻声安慰的小姑娘,一时有些感慨。
“不愿意就算了……”舒怀瑾给自己找了个台阶。
“造谣的人叫什么名字?”贺问洲冷不丁地问。
舒怀瑾支支吾吾半天,还是告诉了他。不过她隐瞒了自己的计划,反正到目前为止,只是拿到了证据,并不算真正解决了问题。
“好。”贺问洲目光落向出现在门外的助理一行人,再晚就要耽搁行程了。“我还有事,晚上聊。”
见他就要挂断电话,舒怀瑾咕哝着,“谁知道晚上你会不会又变高冷。”
贺问洲就没见过黏糊劲这么强的女孩子。
跟小尾巴似的,甩不掉。
“不会。”话语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笃定。
通话结束后,舒怀瑾心情特别好,哼着歌回到上床下桌的座位,改为给他发消息。
[你刚才说的话要算数哈,不然我可是会记仇的]
几分钟过后,她收到了他的回复。
[行,晚上安慰你]
事实上,舒怀瑾并不觉得贺问洲能有时间赴这个约。不过没关系,她又不会傻等着。同赵律师沟通完细节后,发小群里在京北的都在艾特她。
自从开学后,舒怀瑾忙着军训,适应大学生活,还没怎么跟她们聚过。
平时在群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次她无缘无故被泼了这么盆脏水,大家自然看不下去,想为她打抱不平。
她们常去的秘密基地是一家清吧,走的是高端会员制路线,环境私密,不用担心隔墙有耳。
舒怀瑾从学校打车赶过来,是最后一个到的。
桌上摆了几个当下火爆的桌游,果盘、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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