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茉本来就莫名其妙地难受着,此刻看到荷尔蒙爆棚的贺青昭,心里燥得发慌,感觉自己像是一簇将燃未然的柴火堆,被一把火彻底点燃,大火瞬间燎原。
她咬了咬唇,眼眸潮红地看着贺青昭,声音娇媚地开口:“贺青昭。”
贺青昭转回身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怎么了?”
程嘉茉抿了抿唇,羞赧地说:“我难受。”
贺青昭俯身压下,笑着问她:“宝贝哪儿难受?”
程嘉茉四肢被绑住,呈现“五马分尸”的形态,连用动作暗示都不行,只能用嘴巴说,可她实在说不出口。
贺青昭却替她用肢体行动表达出来,曲起指关节敲了敲:“是不是这儿?”
程嘉茉一抖,慌忙咬住唇,以防羞耻的声音溢出口。
贺青昭指尖勾住碎花边拉了下,突然站起身:“既然茉茉没有难受,那我就走了。”
程嘉茉急忙挽留他:“别走,贺青昭你别走。”她声音带着哭腔,“你留下,我想要你。”
贺青昭翘起一边嘴角,恶劣地问:“要我干嘛?”
“要你……”程嘉茉忍着羞耻说出了他想听的那句话。
贺青昭解开她手腕和脚踝上的皮绳,把她抱了起来,大步走进浴室。
温热的水从莲蓬头里洒下,淋在两人身上。
贺青昭把她抵在冰凉的墙砖上,从后面抱住她,头跃过她颈,偏转着脸吻她唇。
程嘉茉被吻得快要窒息时,贺青昭才松开她。
程嘉茉靠在他身上急促地喘着气,这时她意识清醒了些,突然感到不对,吓得猛然绷紧身体。
“你!”她吓得脸上潮红骤然褪去,脸白如霜,颤着声说,“贺青昭你没戴!”
贺青昭含住她白嫩的耳垂吮了下,声音哑道:“别怕,怀了就生。”跟着又说出一句,“反正你已经有了二十岁,可以领证了。”
程嘉茉绝望地闭上眼,她无比盼着这一年快点过去。
贺青昭感受到她的分神,握住她腰的手猛然收紧,在她肩头咬了下:“宝贝,别分心。”
这一夜,贺青昭特别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狠,半夜三点多醒来又缠了她两回,仿佛要把积攒了几个月的怒和欲全部发泄出来。
程嘉茉直到快天亮才入睡,她迷迷糊糊地快睡着时,听到贺青昭在她耳边说:“乖茉茉,我的乖宝宝,别离开我好不好?”
第二天醒来后,程嘉茉浑身酸痛,像被大卡车碾了似的,并且明显感觉到肿得很严重。
她看了眼,果然,肿得像发面馒头。
贺青昭拎着药推门进入卧室,蹲到床边为她上药。
他先是用棉签涂,然而棉签上的棉花头有些糙,剐蹭过娇嫩的唇瓣时,程嘉茉痛苦得直皱眉。
贺青昭心疼,立马扔了棉签,也不顾唇瓣上还有药,急忙低头吻住红肿娇嫩的唇,轻轻吻她,吻得水润后,他再用手指沾了药为她涂抹。他涂药时,动作很柔很轻,像是在对待一件价值连城的珍宝。
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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