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您才有利。”
贺青昭没说话,虚虚地眯了下眼,唇边噙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程嘉茉知道,她这番话很容易让贺青昭误会,误以为她别有居心。
可她不擅长说一些拐弯抹角的话,也说不来场面话,要么一股脑地吐出真心话,要么就闭嘴不说。
说完后,她退开两步,向贺青昭鞠躬道谢:“谢谢贺先生,谢谢您一再地帮助我。”
贺青昭注意到了“一再”这个词,挑了下眉:“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程嘉茉心口猛然一跳,以为他记起来了,兴奋得直点头:“嗯嗯,三年前在……”
贺青昭手机响了,他抬了下手,绅士地说道:“抱歉。”
程嘉茉讪讪地闭了嘴,微笑着朝他点点头。
她看着贺青昭走去一边接电话,不知道电话那端的人跟他说了些什么,只见他浅浅地勾了下唇,眉目疏朗地笑了起来。
程嘉茉怔怔地看着他,脑中闪过一句诗。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她心中感慨,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比电视里那些演员明星好看十倍百倍。
而他这种光风霁月般的贵公子气,是那些演员明星穷其一生也学不来的。
贺青昭没说几句,挂断电话看向程嘉茉。
“走吧,我送你。”
程嘉茉看得走了神,回过神后,慌乱地摆手:“不,不用,不麻烦您了,我自己能回去。”
贺青昭朝她淡淡一笑:“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他很绅士,很儒雅,没有一点倨傲气,一言一行,完美得无可指摘。
可程嘉茉却感觉,他完美得简直不像真人,没有一点人味儿。
那层绅士儒雅的外表下,是冷月般的清寂,又像是高山上终年不化的雪。
尽管如此,程嘉茉仍旧看得出了神。
她看着贺青昭远去的背影,像一座覆着霜雪的青山,挺拔料峭。
目送着贺青昭走远后,她收回视线,连做了几个深呼吸,转身再次走进会所。
齐英杰没想到程嘉茉还会再回来,惊讶地看着她。
“东西落下了?”
程嘉茉直接说道:“齐先生,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说。”
包厢里本来就没多少人了,只剩齐英杰,沈泽川,以及陆俊砚他们三个。
听到这话,沈泽川跟陆俊砚,两人都站起身走了出去。
齐英杰朝程嘉茉抬了抬下巴:“说吧。”
程嘉茉目光清亮地看着他:“我朋友的事……”
齐英杰笑着打断:“你不是跟贺青昭很熟吗?怎么不去找他?”
贺青昭今天要回西苑,位于京郊的一处园子,他爷爷奶奶住的地方。
他们这些晚辈只要在京北,每个月都得回去一次。
每次回去,他都得戴上十八子多宝手串,否则要被他家老太太数落好一阵。
平时他基本上不戴,那玩意儿花里胡哨的,他一个大男人戴在手上晃来荡去像什么话。
只有回西苑的时候,他才会戴。
进会所前,他把手串摘了,顺手装进了裤兜。
坐进车里后,他准备拿出来戴上,手一摸,却摸了个空,两边裤兜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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