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难以置信,老麦,我从来不知道你还会魔术!”
“我什么时候会魔术?”
“你难道不是准备现在给我表演魔术,拿出一杯橘子汁和吃的吗?我快饿死了。”
麦尔斯摇摇头,手上的dv机快要伸到阿莫斯的鼻子上:“侍者还没到这边来呢。”
“那你说那么多好吃的?”
阿莫斯哼了一声,也没什么别的反应,发型师终于放过了他的金色的半长发——从小留到现在的妹妹头——开始往他脸上涂东西,阿莫斯显然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于是他放弃了反抗:“随便你们做什么,我只希望到时候的照片还能看出来。和艾比结婚的人是我,而不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捡来的流浪小狗。”
“就算是狗,你也是被养的油光水滑的拉布拉多!”
估计至少得有一个小时吧,化妆师终于宣告这边的行动完毕,并且表示其实很大一部分都是不必要的步骤,“主要是因为隔壁新娘还需要服务。你如果早早地就完成了全部,会等的非常着急,”化妆师的解释勉强让阿莫斯满意,他则是有点苦恼地回忆说:“但是我现在还得继续等待啊?你们想喝点香槟吗?侍者是不是忘记主角这边了?桑德罗,你饿吗?我没看见你吃东西,你饿不饿?”
内斯塔嘴角抽了抽:“或许我也不是每时每刻都需要补充能量的。”
“不,你是,”托蒂熟练且毫不留情地说,“在你闭眼睛的时候,他就悄悄出门,只有上帝知道他偷偷吃了多少东西。”
“那就好,没饿着就行,”阿莫斯松了一口气,“现在几点钟?艾比她们还没好吗?”
又是门被打开的声音,克洛泽和罗伯特两个人穿着西装——两个德国人虽然不算特别熟悉,但是因为都在德甲踢球的缘故,对彼此还是有些了解的,互相寒暄着,两个土生土长的罗马人听不懂德语,于是一齐看向阿莫斯,等待着他的解释。
“没说什么事!”阿莫斯无奈地用意大利语说,“他们问对方的假期过得如何,罗伯特说他去滑雪,米洛说他去钓了一周的海豹,就这样,德甲的假期比我们长的多。”
“因为他们也比我们冷得多,”内斯塔小声嘀咕说。
阿莫斯没管他,转过身和德国人打招呼,“今天天气不错!”用的是德语,然后又用意语重复了一遍,“你们俩终于过来了。”
罗伯特有些尴尬地笑了下,克洛泽却觉得没有什么:“姨夫在外面采访每一个人,用他觉得最棒的角度,我们来的时候,被他看见了,于是留了一段时间,他还非得让罗伯特多说几句当时你们俩认识时候的场景,火药味挺浓的,我也才知道那些事情呢!”
今天的新郎明白了罗伯特为什么这个表情,他假装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每次大战我都碰不上罗伯特,你得加油干啊——什么时候能把卡恩挤下去?”
“唔,得看爱因斯坦*什么时候叫我进国家队了。”
世界*杯在球员之中算是一个不错的话题,虽然他们大多数人认为不能在阿莫斯面前多提韩日世界杯,但是阿莫斯现在倒真没感觉有什么,只是十分积极地充当着两国聊天的桥梁,聊着天时间就走快了,等到门再一次被打开的时候,阿莫斯终于看到了来接引的工作人员……以及完全不像是新郎父亲的,兴致勃勃录像的摄像师麦尔斯梅尔洛先生。
“你得先出来,”老麦给他做着口型,于是阿莫斯就在四位男士(两个意大利人,两个德意志人)的簇拥下,走过鹅卵石铺的小路,接着是缠满藤本月季的铁制大门,阿莫斯能看出来那是重瓣的藤彩虹,从前他觉得藤彩虹的花型丑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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