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琛说:“去下洗手间,你们先聊。”
还没走到地方,祁琛听到了洗手台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水龙头被开到最大,白色的水花飞溅,辛晚站在那,双手撑在洗手台上,脸上都是水,眼眶很红,正面色茫然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片刻后,他从镜子里看到了另一个人的身影。
辛晚扯起嘴角笑了一声,关掉水龙头:“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祁琛停下脚步,没有否认,反而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虐渣值又往上涨了两点。
辛晚握紧了手,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你是不是故意的?分手后故意表现得很差,让我对你放松警惕,直到现在才发挥实力,就是为了让别人都嘲笑我?觉得我是个小丑?”
他每说一句话,虐渣值就往上涨一点,属实是自己脑补把自己气到了。
“江时天,”辛晚紧紧盯着他,语气却是淡的,“下局你等着。”
等人离开后,祁琛看了眼虐渣值,碰一面说了一个字,虐渣值就涨了5点,这人是不是有点太爱破防了?
手腕上忽然传来一阵酸痛,祁琛走过去打开水龙头,冰冰凉凉的水带着力道冲过发热的皮肤,他伸手轻轻揉了揉。
前两局基本都是他来主导战场,特别是第二局,他动作太快,杀的人也太多,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刻,每一分每一秒都在高强度的操作,两局下来右手有些受不住。
江时天玩了很久的电竞,从青训时期就开始刻苦训练。
即使中间在GAT看饮水机的那两年他也从没落下过,因为想要上场比赛,训练时间甚至比首发成员还要多。
现在身上不可避免地带上了一些职业病,不算严重,不会影响操作,只是有点难受。
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祁琛皱了皱眉,以为辛晚又回来了,一抬眸,看到的却是另一道身影。
“手疼?”盛云野问。
祁琛愣了片刻,下意识反驳:“不疼。”
盛云野看了眼他发红的手腕,没说话。
祁琛关上水龙头,抽一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你怎么过来了?”
盛云野扯了个借口:“看你一直没回去,教练过来让我看……”
他话没说完,忽然想起上次夜里在SEN大门口接祁琛回去时,好像用的也是这种借口。
还是个不到十分钟就被拆穿的借口。
祁琛没忍住就有点想笑。
盛云野干脆不说话了,走过来把一剂药贴递给祁琛:“贴上。”
祁琛目光一滞。
脑海里忽然想起很久之前的一道画面。
微凉的夜里,人声鼎沸的操场,也有人像这样,比他自己还要提前注意到身上的每个细节,用同样的语气和动作把药递给他。
心底好像有什么被轻轻拨了一下,祁琛眼底有点发酸。
“怎么了?”盛云野看到他的表情,立刻手忙脚乱起来,紧张得不知所措,“哎你别伤心,手很疼吗?我帮你贴上药好不好……”
祁琛声音有点闷地问:“你在哄小孩?”
“哪能啊,我可没这么哄过人。”见祁琛没对他刚才的话反驳,盛云野深吸一口气,屏住呼吸,撕开药贴后,小心翼翼地去碰他的手。
“哎你们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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