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裴仰毫不客气骑在他身上拿拳头对着他。
盛燎扶好。
裴仰撇嘴:“没劲。”
都不反抗。
把盛燎压在身下也不过这样。
裴仰:“你不是很会欺负我么?怎么不敢了。”
盛燎喊冤:“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裴仰:“无时无刻不在欺负我。”
盛燎扶着他,“好了,下来。”
裴仰:“你是我的对手吗?”
盛燎笑:“我是你的俘虏。”
裴仰这才满意,放了他一马。
虽然靠孩子赢过别人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晚上盛燎蹲在床头陪他睡觉,等他睡着去睡沙发。
黑暗中的裴仰摇摇头,真心同情这个被孕反折磨精神状态不正常无故剃头的可怜人。
他上论坛求助,发现他的楼因为涉及yhsq被封了。
裴仰:“?”
管理员懂什么。
身体上的各种亲昵都试过了,没什么用,可能要从精神方面下手。
广场上的屏幕播放着采访视频,记者去风头正盛的生物基地,镜头里出现戴着护目镜和白色手套的少年。
裴仰驻足观看。
当你觉得他轻浮纨绔,他有时候认真专注。当你改观时,他又无聊得晃得人眼花缭乱眼睛疼。
好的是他,坏的也是他。
裴仰想了很久这家伙怎么才能精神愉悦,喜欢什么。
球鞋?钢笔?书?算盘?给他做顿饭?
最后这个可行,自己厨艺好,但亲自下厨太怪了,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推翻了十几种可能,他灵光一闪,有主意了,给盛燎发了条消息。
[明天早上八点,公园,一个人来]
盛燎收到这条毫无感情的冰冷消息还以为裴仰要找他干架,寻思什么时候又招惹了他。
公园没多少人,栽种的落叶阔木零落荒芜。凉亭旁,神色冷淡的人正站着等他,长身如玉,修长挺拔,怀里抱着一大捧玫瑰花。
那抹鲜艳亮色猝然撞进他眼里,把空气的寡淡沉闷都点亮了。
盛燎愣了愣,站在原地。
裴仰看到他过来,挑眉。
盛燎晕乎乎走过去,话都不会说了,空手而来特别窘迫,对即将发生的事有些无措。
他罕见地变成哑巴,手指无意识搓了搓,耳朵都红了,不敢看裴仰。
早知道……
早知道出来就收拾一下了。
今天没换衣服,甚至没洗头发,丑得能让人看一眼就回头走,又在心里懊恼起来。
裴仰直接把带香气的东西塞在他怀里,走了。
盛燎怀里猝不及防多了一大捧,下意识圈胳膊,满怀都是花。还是新鲜的,带着露水,香气直往他鼻间钻。
那人走得飞快,很快就不见踪影。
盛燎压了压嘴角,又凑近嗅了嗅。
里头还有个精致的卡片,上头是裴仰的狗爬字:to盛燎
他抱着玫瑰回家,数了数,二十朵,查花语,「爱你到永远」,嘴角再也压不住,往后重重倒在床上。
他抱着他的花,幸福得忘乎所以,快飘起来了。
第一次收到花,还是裴仰送的。
做梦一样。
他又嗅了嗅,脑里想起裴仰抱着花等他的那一幕,看着天花板发呆。
他对着他的宝贝花各个角度拍了张,发了九宫格朋友圈,给自己点了个赞,然后挨个私聊强迫别人给他点赞。
又去民政局官网预约结婚日期,最近都约满了,只能暂时缓一缓。
又在备忘录上列宾客名单,要请哪些人,不请哪些人。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