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仰燥热难耐,只觉得周围很香,淡的沉木檀香将他的不适都勾了出来,解了两颗衬衫扣子,工作服的领带往下拽了拽,瓷白脖颈泛着红。
领带解了没乱丢,物尽其用地缠住旁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在后脑勺打了个蹩脚的结。
终于安静了。
他很满意,把人往床下踹,却被翻身按住。
上方之人呼吸变重,眼眸发红,沉沉看着他。
裴仰皱眉,拿手拨开硌到自己大腿的东西。
盛燎倒吸一口冷气,按住他的手,压到头侧,又跻身禁锢住抬脚的腿。
昏黄的灯下,他看到一张冷淡精致的脸,听到的是清冽的声线,腕间的触觉却告诉他,这人在发热,发抖。
很奇怪。
耳朵是烫的。
锁骨也是烫的。
可是脸是冷的,声音也是冷的。
截然不同的反差让他不知道相信哪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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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陷入困顿中,决定相信触觉。
没有选择用手指,而是用了更敏感的嘴唇。只是被领带束缚影响发挥。
他脑袋轻蹭了下近处颈窝,让系领带的人帮忙解开。
后脑勺处被碰了下,领带垂落的瞬间,探索的嘴唇换成舌尖。
首先,脸颊是烫的。
耳朵也是。
他在发抖。
肩膀,锁骨——
衣服太碍事。
他在探究冰山,冰山也在探究他。
裴仰:“我可以,徒手,测量,几何体,不借助工具。”
盛燎:“?”
这个技能有什么用。
不过很快就知道了。
“靠。”
太刺激了,盛燎一口气没上来,“别碰。”
第2章 一夜。
裴仰探究着半径。
盛燎头皮发麻:“要碰碰轻点。”
他报了个数值,不过盛燎哪遭过这些,一个字都没听到。
然后探究圆柱体积,实验一样,根据公式算半径……掌心湿了,摸了摸,是自己出的汗水。他声线平静地报数值:“18,19,19.3……”
盛燎把他手后拉:“你要算到这儿。”
裴仰像是最严谨的学生,继续:“20,21,21.735……”
此时空气还清清白白。
慢慢的,热意侵蚀理智。
……
高岭之花常年穿着衬衫,或者蓝白相间校服,那双凤眼看谁都冷漠,自带距离感。哪里都规整严谨,背也总是挺直的,话语严苛,让人肖想都不敢。
如今上衣被揉乱,呼吸也乱了,清冷瞳孔更是失焦状态,蒙着层水光。
修长手指总是捉着中性笔,算方程式,指腹被染上墨渍都不知道。
如今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用力,在唯一的支撑点留下红痕。
他长吸一口气,鼻间克制的声音清冷干冽,只是尾音轻微上扬,沾着颤。
“你刚才调的酒,”
偏偏耳边的声音还在刺激他,“叫萍水相逢还是郎骑竹马?”
……什么品种的狗玩意。
裴仰咬牙,不肯发声。
他是个寡欲的,禁欲到刻薄死板的地步,偶尔晨起时…也会刻意忽视。
如今被抛到陌生荒唐的处境中,完全不知该怎么做,只能虚张声势维护自己颜面,直到莹白耳垂被蹭了下。
他懵了两秒,浑身躁意被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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