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团的事他不懂,即便懂了,他再有私心,也不可能干预集团高层的决策,更别说联邦政策的风向如何。
方静淞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想多嘴解释一句,转念又想到解释无用,宋年一个没毕业的学生能懂什么。
自从新法案草案公布,首都大学新生社联合署名写了多少篇文章来骂以严家为代表的激进派,他可不想宋年冲动行事,跟一帮无知的热血青年闯祸。
毕竟没到“抛头颅洒热血的地步”,那些年轻稚嫩的反对声音比之他们在文章里讨伐的“激进、不重视O性群体利益”的激进派还要激进,反观之下,倒显得对号入座,前后矛盾了。
没什么章法的抗争,都是一腔孤勇。方静淞收敛思绪,看向宋年,扯开话题:“画展怎么样?”
宋年眼神闪烁:“当然很好!Cora不愧是大师,每幅画对色彩和笔法的把控都绝佳!我最喜欢他的《迷神海湾》和《失魂夜》……”
提起喜欢的事物,omega总是认真和激动,喋喋不休地向他讲诉今天在画展上的见闻。
方静淞漫不经心地听着,直到听到宋年叹气说画展现场出现了一点意外,不知什么人误触了烟雾报警器,引起了会场的短暂混乱。
他看向宋年半湿的头发,目光轻飘飘地由上到下,明白了宋年为什么今天这么早就洗了澡。
眼神只在omega那双腿上多停留了两秒,管家这时正好从厨房出来,提醒他晚餐备好了,问要不要现在端上来。
方静淞不动声色移开眼,点头同意。
净手后回到客厅,方静淞注意到茶几上的充电线,另一端连接着一只黑色手环。
他稍感疑惑,抬眼看向餐桌,宋年已经先他开始动筷子了,刚巧塞了一整只盐焗虾进嘴,咬断虾头便嚼了起来。
方静淞微微皱眉,问:“这是谁的信息素抑制手环?”
宋年闻言顺着alpha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回答:“在我书包里发现的,今天看画展的时候掉了出来,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管家给我准备的呢。”
问了咖啡店里的同事,这东西不是同事们落他这儿的;回家也问了管家,不是管家给他准备的。宋年道:“可能是在店里兼职的时候,有客人不小心落下的。”
其实他也不确定,毕竟自己的书包每天工作前都是放在前台的桌子下面,买咖啡的客人误将手环掉在他书包里的概率比他买彩票突然中五百万的概率还低吧。
但听管家的意思,信息素抑制手环因人而异,都是需要定制的,价格也不便宜。
宋年想着等明天回店里的时候在前台搞个“失物招领”,店里每天的人流量挺大,固定的顾客也不少,如果手环真是客人不小心落他这儿的,也好早日还给失主。
信息素抑制手环里一般都有使用人的姓名、年龄等资料,涉及隐私,方静淞觉得宋年没有一点警惕意识。
“什么都往家里捡。”方静淞轻声斥责,抬眸见宋年将第二只盐焗虾连壳吃掉,眉头蹙得更深,“白天没吃饭吗?惯的什么毛病,壳都懒得剥了。”
宋年鼓动的咬肌一停,和alpha对视一眼后,伸出筷子夹虾的手转而落在另一道菜上。
“中午赶着去艺术馆我就没吃午饭,今天一天只吃了两个蛋挞和一杯燕麦牛奶,还是在医院体检后吃的。”
宋年小声碎碎念,“连壳吃也没啥,虾皮里富含蛋白质和虾青素,吃了可以补铁补钙,还拥有通乳的功效……”
“通什么?”方静淞不耐烦地打断。
宋年陡然噤声,意识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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