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手机给我看看。”
张渊根本不存在查岗的概念,只觉得季苇一想要就给他,再说自己的手机都是季苇一送的,严格意义上也就是季苇一的东西。
一秒都没犹豫地解锁递过去,只是手没松,怕季苇一手指没有力气拿不动。
季苇一却有点强硬地夺过来,张渊手机上本来就没什么东西,他一路长驱直入,很轻易地就翻到了登记记录。
呼出一口气,拍拍床边:“张渊,你过来。”
见对方坐过来,就把屏幕亮给他看:“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其实他并是生气,只是单纯的因为琢磨不透对方的想法而感到有些茫然。
张渊没想到他突然就发现了,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还是眨眨眼睛,乖乖答了:“可能,以后会用到。”
季苇一皱起眉头:“什么以后?”
“很多年以后?”张渊把手放在他的胸口上,“医生说,现在不行。但是我想,以后,说不定呢。”
他表情很认真,就好像默认季苇一真的还有“很多年以后”可以去幻想。但这话落在季苇一耳朵里就怎么听怎么刺耳:“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就是以后真的需要,跟你有什么关系?”
从任何角度去设想,张渊死在他前面都是季苇一脑海中对于未来从未有过的可能。
“万一呢,”张渊依旧很平静,“其实我爸妈都死的很早的。”
季苇一气得拧他的大腿:“胡说什么!”
隔着牛津布的裤子,他手上又没力气,其实根本没掐到肉。但张渊平静的表情却一瞬间坍塌下来:“我觉得自己不好,可是别的事情都做不了。”
季苇一咳嗽两声:“跟你有什么关系?”
退一万步,他生病也是天生的。
张渊忙拍着他的心口给他喂水,季苇一喝了两口压住咳嗽,仍然狠狠盯着他。
他只好继续解释:“其实我不是属牛的。”
“啊?”季苇一不知道话题为什么忽然跳到这里:“所以呢?”
“我是年头出生,属老鼠的。”张渊的表情好像不属牛是什么人生重大遗憾:“不是要找属牛的贵人才会运气好吗?是不是因为遇到了我,所以对的人就不见了?”
所以才会生病。
季苇一气笑了:“少听他们胡扯!真要是有用,病早好了,改个名字又有什么用。”
他猛然拽着张渊凑近:“我看上谁谁就对了,你不要想东想西的,把我气死了怎么办?”
张渊居然还没忘他那套,立刻俯身下去亲季苇一,舌头在他嘴里扫过一圈才肯放开:“不行,不能说那个字。”
季苇一咬一口他的嘴唇:“不是你先提的吗?”
“对不起。”张渊真诚道歉:“那,怎么办?”
“罚你吧。”季苇一把头靠在他怀里,感觉眼角又有些灼灼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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