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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证号,说要出发就在帮工的修车铺子请了长假,剩下的事情一句都没多问。

就算是真挖去拍小电影也得签合同呢,张渊居然就这么跟着他俩上了高铁。

也不怕被卖到缅北被迫参与电信诈骗。

不知道是他傻孩子心大,还是自己长得确实像好人。

打字很快的张渊半天没回复,季苇一心道他平日里是不是就不怎么跟人说话,刚开始搜肠刮肚说点什么把茬儿接过去。

张渊忽然开口了:“你身体不好?”

从道理上讲,这该是个问句。但张渊讲话语调有些生硬,常常令人难以辨别语气。

这话听上去,就仿佛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季苇一呼吸一窒,口罩底下的半张脸表情微微凝固。

嚯,不爱说话,一开口就挺会找话题。

踩中他为数不多不想说实话的地方。

季苇一那天起初病得迷糊没想起来,季津一回来就问:“你没跟他说我有病吧?”

“什么有病有病的,”季津瞪他,“我告诉他你拍电影就缺个他这样的。”

“那就行,你别告诉他,以后也别说。”

他嘱咐完,又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明知道家里人人对他心脏病这事讳莫如深,只有他是最不在乎的。

却不知道为什么,偏偏不想让张渊知道。

大概是因为到哪儿都让人护着,三十几岁还经常被当小孩养,唯独在张渊面前体验到了一把当长辈的乐趣。

所以格外不想给自己安个柔弱人设。

都是管冯帆叫“叔”的,他自认是张渊大哥也不为过。

差着14岁呢,叫哥都是便宜他了。

“细菌感染呀,”季苇一也拉下口罩让张渊看清楚他的口型:“冯叔去世,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抵抗力就差,抵抗力差就容易感冒。

无懈可击地解释。

除了坐在他斜前方的季津侧过头来瞥了他一眼。

张渊看着他口罩底下泛着点青色的嘴唇和苍白的脸静默不语。

人在病中气色当然不会太好,但季苇一总让人感觉不仅仅是感冒发烧时的那种狼狈。

而是气血不足造成的惨淡,淡得就好像这个人可能会在太阳底下蒸发掉。

浅蓝色的医用口罩遮挡住憔悴,季苇一把口罩又朝上拉一拉,只当张渊接受了自己的解释。

刚要聊聊就把天聊死,他一时也想不到还能说点什么。

张渊仍笔直地坐着,倒是季津总不放心他,三番五次转头过来看。

看得季苇一有点毛了,刚想说你歇一会儿吧我还能跳车跑了不成,就听见张渊道:“换换?”

跟季津说的。

小伙子很有眼力见。

季津巴不得近距离盯着季苇一,立刻就应下。

季苇一本来硬要张渊坐在自己身边就是怕季津念叨他,看一眼身边的张渊,还是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看起来坐他旁边怪不自在的,不如放他自己一个人放松一点。

季津对张渊的眼力见十分受用,也嘱咐他两句可以把座椅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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