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虽然也被他引诱到了,但理智尚存。明白自己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妥协,不然就真的会被谢庭玄缠一辈子了。
他脑袋乱哄哄地起身,慌乱地往床外爬去。但还没能抓到帷帐呢,便被拽着脚腕拉了回去。
心里害怕,直接抬手扇了谢庭玄一巴掌。
清脆的声音响彻帷帐内,男人玉色容颜上浮现一个十分清晰的巴掌印。他侧着脸,睫翼在眼底投射一片阴翳,眸色晦暗地波动着。
是林春澹扇的他,但反而自己害怕起来。他缩回手,神色略显紧张,看着他脸上的掌印,辩解道:“我、我,都是你拽我。我才……”
他咽了咽口水,既有些心疼谢庭玄脸上的掌印,又害怕谢庭玄是否会迁怒于他。
这下真的要死在床上了。
谢庭玄仅仅是满身鬼气地盯着他。
过了一小会儿,又复而欺身,将少年堵在角落。
霜眉冷目,却顶着一张留存指印的俊脸凑近少年。
珍重地啄吻他,漆黑的眼瞳里目光灼灼,是一种别样的癫狂。
继而解开自己官服上的金玉革带,一面束缚住他的手腕,一面语气暧昧:“打是亲,骂是爱。”
林春澹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他挣扎着,颤声道:“谢庭玄,你到底在胡说什么。你疯了吗,你真的疯了吗?”
男人充耳不闻,将革带取下,敛目小心翼翼地做些什么。
林春澹屏住呼吸,他剧烈地挣扎起来,“你要干什么,你在干什么!”
原来,谢庭玄正在将那金玉革带,小心翼翼地绑在他的手腕上。
革带内里是棕色的皮质,点缀着金子和玉石,看起来极致奢华,配上少年雪白纤细的手腕,有种致命的禁忌感。
而林春澹的挣扎没有起任何作用,谢庭玄一只手便能按住他。他将革带绑紧后,扯着另一端系在了床头。
他吻少年的手腕,吻他的指尖。
抬目时,眼瞳犹如寂冷寒夜,唯一亮着的是苍穹之上的明月。而他的明月,就是林春澹。对着他的明月,既是虔诚的信徒,又包含无尽的占有欲。
此心如焚般道:“只有这样,你才能永远在我身边。”
林春澹觉得他有病,抬起小腿便要蹬他一脚。像只被激怒的小兽一般,龇牙咧嘴地说:“你滚,我不要见你,你滚!”
却连小腿都被抓住。
少年腿骨匀长,脚踝伶仃,凸起的那块骨头本是敏感之处。此刻却被谢庭玄反复摩挲着,把玩着。
他低头近乎病态般地看着林春澹的脚腕,低声自语,却令后者惊出一身冷汗。
“等我吩咐人做一条纯金的锁链,就缠住这里。”
又是欺身凑近。
他仿佛渴求的鱼,不挨着林春澹这滩水便会干涸而死。
谢庭玄看着少年微微颤动的瞳孔,吻他唇角,安慰道:“别担心,我会用宝石珍珠镶嵌它,用柔软的兔毛包裹它。”
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好。
而林春澹已经被他吓得说不出话来了。
如果非让他形容此刻的心情,只需简简单单的一句——
这下真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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