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后者烧得浑身滚烫,手臂也没什么力气,被他轻而易举地抓住后,便挣不脱了。
林春澹掰正他的手,强迫他规规矩矩地躺着。然后颇具气势地说:“睡觉!不准再想了!”
谢庭玄敛目,神色中带着一丝脆弱。
少年便心软了,犹豫了好久,抱住他,说:“抱着睡,好不好?”
男人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但没再动弹。
一开始,还不老实地偷亲他。但也是真的伤得很重,温度烧得很高,所以没一会便睡了过去。
而林春澹被他搅合得睡不着,摸了摸他的额头,见微微发汗,温度有所下降,才终于放了点心。
但裹在衣服里的地方,还是烧得滚烫……
林春澹臊得慌,心想谢庭玄的那里和他一样,都是个绝世的混蛋。
他怎么从前没发现呢,谢庭玄从前不是特别正人君子吗,怎么如今成这样了,越来越下流了。
*
天边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林春澹隐隐约约听见了叫喊声。
他敏锐地感知到,应该是席凌他们找过来了。赶紧套上晾干的外衣,正要追赶出去的时候,还不忘给谢庭玄留些体面。
来不及给他穿上衣服,但没忘了将衣服盖在他身上,防止一会儿被席凌他们看到他这幅狼狈的样子。
晨间,薄雾冥冥。林春澹辨着方位,呼喊了好几声,终于将席凌他们引了过来。
昨夜他们掉下去后,随行的侍卫和武官们便全部出动,冒着大雨找了一夜。此刻亦是一身狼狈,衣服都还没干透。
侍卫们人生地不熟,也不知峭壁深浅,只能大致记住他们落下的方位,冒着大雨和黑夜找到猎人进谷的小路,这才一路寻来。
席凌见到林春澹,目光快速逡巡,确认他无碍后。紧皱的眉头才终于松下,因为他无事的话,他们郎君才有活下来的可能。
顾不上其他的,连忙问:“郎君呢?”
林春澹赶紧将他们带到山洞里。
席凌懂一些医理,他大致观察了一下谢庭玄身上的伤势,微微蹙眉道:“伤得很重,应该还伤筋动骨了,需得赶紧回去治伤。”
林春澹看了眼昏迷不醒的谢庭玄,琥珀色的眼瞳中满是忧心忡忡。
……
回去的路已经探过一遍,加之白天的光线又比较明晰,也没了湿滑的雨水,他们回去得很快。
只用了一个时辰,便回到了队伍中。
经过随行大夫的诊治,谢庭玄肋骨断了一根,头上也受到撞击。但幸好伤口比较浅,没有伤到颅骨,已经凝血结痂。而他退了又起、反复不断的高烧则是因为皮外伤浸了雨水,发炎。
总之,伤得很严重,需要立即卧床静养。而汴州目前在闹时疫,他伤得这样重,是万万不能去的。
席凌听完医师的诊断,什么也没说,写下密信一封,派了专人快马加鞭送回京内。
他则留下组织人手分成两队。
赈灾的队伍继续前进,分派一批侍卫随行。
而他则和亲信一起,即刻护送谢庭玄回京。
马车内,医师正在为谢庭玄包扎伤口。
林春澹不便打扰,只能地在席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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