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越是这样,谢庭玄就越是变本加厉。到后来他嗓子都哭哑了,颠得神志不清,晕晕乎乎睡过去时,男人仍未停下。
那双清冷深邃的眼瞳,在高处俯视着他。里面明明欲色交缠,却还是高高在上,像是盛开在山巅的雪莲,令人不敢攀折。
林春澹忍不住捂住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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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想到,谢庭玄看着清冷出尘,一副从不沾染世俗欲望的样子。做起这种事竟如此……简直令人瞠目结舌。
想起这些,少年脸颊微热,滚烫的温度很快让他清醒过来。赶紧抛开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加快步伐朝院落赶去。
他要回去拿藏的私房钱,找街上的书生代笔,帮他寄信给远在边关的魏泱。
马车在谢府外停下。
侍卫桑尧率先上前,掀开了马车前的帷帐。低声提醒道:“郎君,太子殿下来了。”
“嗯,让他在偏厅等着。”
谢庭玄俯身,托着官袍走下马车。他同往日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衣袍妥帖规整,发冠梳得一丝不苟。
薄唇绷着,俊美眉眼间依旧带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淡。
可桑尧一低头,偏偏看见他脖颈上那道浅浅的牙印。这很突兀,尤其是在桑尧看来,郎君十几年洁身自好,向来不沾染情事,也从不感兴趣。
昨夜,应是真的被算计了。桑尧赶紧收回目光,低声问:“您需要沐浴更衣吗?”
谢庭玄颔首。
浴室内水雾弥漫,温热的池水荡起阵阵涟漪。谢庭玄上身赤裸,乌色长发湿淋淋地披在肩上,欲遮未遮,更显他肤色冷白如玉。
腹部肌肉线条流畅,人鱼线明晰,一路延伸到水面下。
但他脸色并不算好看,只是一遍又一遍,病态地用巾帕重复地擦拭着身体。
直至屋外守着的席凌平静提醒:“郎君,太子殿下已经在偏殿等候多时了。”
谢庭玄这才停下动作,起身换了身衣裳。但系衣带时,注意力又不可避免地落在咬痕上。
他垂着眼,用修长指节扒着中衣,看了许久,才隐约想起,是昨夜那个小混蛋情动时求饶无果,便一口咬在他身上。
似乎想要逼他停下。
这就有些好笑了,明明是他下药设计,到最后竟还装得像受害的小白兔。
想起这些,谢庭玄冷冷地笑了声。一面换上素色长袍,一面想:
混蛋也需得知道,做任何事都要付出代价的。
另一边,林春澹也带上铜钱,溜出了府。
第4章
这次,门房倒是没再拦他。
但出府还没走几步,林春澹便感知到有人跟着他。回头寻找,果然瞧见两个躲躲藏藏的鬼祟身影。
是府中的小厮,应是林敬廉派来的。
林春澹轻嗤一声,明白他这是打得什么算盘。
若他出府逃走,林敬廉便有正当理由将他抓回,到时也有了正当理由婉拒谢庭玄,再好将他送给九千岁。
可惜,林春澹并不蠢。纵然逃跑,也是要到谢府再计量的事情,现下最重要的事情是安安全全地离开林府。
想着,少年也就没再搭理他们。而是大大方方走在街上,在众小贩里找到了帮忙代写书信的穷秀才陆行。
自从魏泱随着父兄驻守边关,他便常常用攒下的钱来陆行这里写些慰安的书信。
陆行是个年轻的穷秀才,青白色的长衫上打满了补丁。他见是林春澹,头也没抬地问:“又是如旧?”
林春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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