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难以搞懂的男人,”少年银时挠挠头,“我只是想说再不管你大出血的左手你就要成功去见你在天堂温柔的妈妈桑了。”
“诶?诶?没有礼貌的臭小鬼,谁跟你说大叔我的妈妈已经去天堂了啊,虽然的确是这样,但还是很失礼啊。”
坂田银时背靠废墟坐了下来,用刚才剩下的绷带给自己的左手包扎。
“虽然一时吐槽是很爽啦,但是偶尔也要照顾一下现实啊,像大叔我这个年纪的,一般妈妈桑都健在啊……”
少年银时看坂田银时一只手包扎不方面,便走过来帮他。
“这个时候如果说‘去见你在天堂温柔的妈妈的妈妈的妈妈桑’ 一般就不会错啦,不过也有意外的很长寿的人啦……”
这世上怎会有如此聒噪的男人,少年银时觉得自己的额头上绝逼冒出了一个个十字。
“这个时候果然还是直接说‘快滚去见你的妈妈桑’这样吧,毕竟吐槽的快感不能丢啊,这就好比上床的时候为对方着想做了很多很多前戏,结果对方却不耐烦地先走了一样让人崩溃啊……”
忍耐着男人絮絮叨叨毫无重点的的胡言乱语,少年银时将整条被血染红的小臂都严严实实地包了起来,虽然更想堵住这个男人的嘴。
……
用完所有绷带,打好最后一个结,看着绑成馒头的手臂,少年银时长舒一口气后有一种诡异地成就感,随后突然意识到,这个奇怪男人的胡言乱语已经停止了。
看到这个男人的脑袋无意识地歪向一侧,少年银时心里一惊,连忙伸手摸向男人的颈部,隔着绷带还是有清晰的跳动感传来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昏迷还是睡着了?
周围的战火已经渐渐平息,炮火声,嘶喊声,兵器交接声都已经越来越远,东方的高山之上出现了微晕的晨光。
天亮了。
啊啊啊,阿银我的早饭还吃得到吗?
少年银时背起坂田银时,继续走在寻找大部队的路上。
所以说到底是怎样沦落到这种地步的呢?!为什么我一个被保护人要照顾一个原本是保护我的人啊!少年银时在心里吐槽,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混蛋!
周围白蒙蒙的一片,坂田银时知道自己在做梦,甚至更清晰的知道他又被白诅给强制昏迷了。
昏迷就昏迷呗,只要不做奇奇怪怪的噩梦就好,坂田银时闲散地躺在白雾中,心想。
但奈何万事不能皆如意,就算是梦中也一样。
坂田银时身侧的白雾越来越浓,眼前却渐渐清晰起来,绵延出一条窄窄的小路,在肉眼能见的路的尽头赫然摆放着一本书籍。
作为死忠粉的坂田银时在看到长宽高的刹那就推测出了那是一本少年jump,他只能满头黑线地抽抽嘴角,这么明显的陷阱鬼才会中招咧。
良久,这个陷阱的主人也仿佛意识到了什么,那厚厚的jump旁边赫然出现了一盒大容量的草莓牛奶。
坂田银时用手撑着头,半睁着眼,没动。
接着是超大尺寸的草莓蛋糕出现在草莓牛奶旁边,那新鲜娇嫩的草莓仿佛还残留着清晨微凉的露珠,让人垂涎三尺。
坂田银时保持鄙视的眼神,没动。
再然后就是赌场的小钢珠、大尺度的成人杂志、十八禁的黄色DVD、用途不明的纸巾……
“够了啦,阿银才没有这些奇怪的癖好啦!人设都要崩坏了混蛋!我走,走还不行吗?”
随着坂田银时的前行,路上jump、草莓牛奶等等都通通不见,雾散去之后,出现在眼前的赫然是一幢熟悉至深的和式二层建筑。
踩在嘎吱嘎吱的如同记忆中一般旋律的楼梯上,坂田银时感到一种微妙的紧张感——阿银我的确是回自己家对吧那有什么好紧张的对吧啊啊啊啊还是有点紧张啊好奇怪啊肯定是怕登势那老太婆又来收房租啊对啊没错就是这样。
坂田银时那带着不知所谓的犹疑的手还未触碰到门,万事屋那可怜的大门再次被暴力踢飞。
“是谁啊!在门口磨磨蹭蹭半天就是不开口!想让本姑娘心烦吗!话说离家出走多天的儿子银酱就已经很让本姑娘心烦了!”
穿着睡衣,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懒洋洋地擦去眼屎的银魂女主角就这样出现在毫无防备的男主角面前。
还是老一样地让人觉得欠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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