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残山,尚留得风中劲草;
葬衣冠有淮南坏土,冰心铁骨,好伴取岭上梅花。”
梅花岭上,花再开时,君可归矣。
这次,少年萧赜也要和北府众人一起同行。
他是个天生的战术大师,擅长谋而后动,虽然年纪尚小,已展现出了几分日后的风采。
而北府所有名将最大的特点就是莽,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冲就完事了。
正好中和一下。
东阳女帝、王僧绰夫妻二人来给养子送行,还带上了幼崽小王俭。
“小哥哥!”
小王俭伸出手,萧赜会意,顺势把他抱了起来,手法熟练,好似在抱一团软乎乎的毛绒玩具。
“小哥哥要加油哦”,小王俭用漂亮的大眼睛瞅着他,认认真真地说,“俭俭在家里等你凯旋归来。”
这小奶音听得人心都化了,萧赜忍不住笑了:“好呀。”
北府小将围着小幼崽,七嘴八舌地开问:
“俭俭现在已经学会凯旋这么高端的词汇了吗?但说的是病句,还得再练练。”
“既然是太子的话,是不是该随我大宋皇室的姓氏,以后叫刘俭?”
“宣远以后是要走驸马……啊不是,太子妃路线吗,看来你们兰陵萧氏终究逃不开当外戚的命运!”
萧赜:???
他不是,他没有,别胡说!
……
少年文天祥一来,各位朋友就将他拉住,拿出了厚厚一大叠,几乎堆到了天花板那么高的牌位。
“这些是给你留的,快拿着吧。”
文天祥望向眼前的小山,惊愕道:“我一个人如何拿得了这么多?”
“用小板车拉着吧”,王镇恶一摊手,“这些都是跟你有关的,不拿不行。”
“比如,这位隆武朝的内阁大学士傅冠,你的江西同乡。”
“战斗中因为被汉奸出卖,遭鞑子俘获,却宁死不降。最后鞑子怒气冲冲,将他剐了。他死前厉声怒斥:「汝知文天祥否?江西只闻断头宰相,不知剃发学士,今可死已!」”
“还有杨廷枢,复社领袖,你的狂热粉丝。”
“于吴江被捕就义,题书血衣绝命词:「余自幼读书,慕文信国先生之为人,今日之事,乃其志也……」”
“还有李邦华,你的铁杆崇拜者。”
“忧国忧民,浴血奋战,在鞑子占领北京城后,进入了你的文信国公祠,向牌位三鞠躬,说「邦华死国难,请从先生于九泉矣」,而后自缢死。”
……
许多的文山信徒。
亦是许多的战殁英魂。
文天祥的目光掠过那一行行沉寂的姓名,默然无言,泪水慢慢涌了出来。
他该感到荣幸才是,可心中却也漾满了深彻的悲恸与愤怒。
“鞑虏真该死啊”,他轻声说。
檀道济挠了挠头,憨笑说:“文山,后世有好多人崇拜你,真羡慕。等你死了下地府之后,就可以从东头吃到西头,每天去粉丝家蹭饭。”
等你死了下地府之后……
等你死了下地府......
等你死了......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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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祥又好气又好笑,他算是发现了,阿和这人一贯只进油盐,核桃大的脑容量不足支撑他进行一些太复杂的思考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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