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溪垂眸,有些唏嘘地弯了弯唇。
一下楼,她就注意到客厅堆满了各种各样的购物袋,两个保姆正在收拾和登记。
“哪儿来的?”
“景信集团的梁富才梁总今天早上派人送过来的,先生说等您醒了过目后再收进衣帽间里。”
听到这个回答,宋时溪觉得意外也不意外,梁富才昨天才上位,想要示好再正常不过。
既然秦樾让收下,宋时溪便没管了,只让她们按规矩收好就行,随后问道:“先生呢?”
保姆没听出宋时溪话中的咬牙切齿,恭敬道:“先生一早就出门了,说是给小姐买首饰赔罪。”
闻言,宋时溪微愣,随后不自觉摸了摸耳垂,想起秦樾昨天在车里说的话,轻哼一声,心里的火气却散了大半。
算他识时务。
吃完饭,宋时溪想到什么,让保姆拿来了今天报纸,没在上面看见关于梁家的任何只言片语,便知道一定是被压下来了,不然那么大的动静,不可能一点儿风吹草动都没有。
她不甚在意地将其抛到一边,然后上楼补觉。
晚上秦樾才回来,他一到家,就送了几盒设计精美,价值不菲的珠宝首饰到她眼前,堵住了她质问埋怨的嘴。
“哎呀,那都是闺房乐趣,我哪有那么小气?根本没放在心上。”
宋时溪拿起其中一条项链放在自己脖颈间照着镜子左右看了看,上面有颗宝石正巧垂在她精致的锁骨中间,衬得皮肤雪白细嫩,娇俏的嗓音响起,就算睁着眼睛说瞎话,秦樾的心也热乎得不行,只觉得骨头都酥了大半,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从身后环住她,薄唇印在她肩头:“再来一……”
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那不行。”
宋时溪心情正好,转身勾住他的脖子,唇瓣粉润,哼唧两声,撒娇道:“还疼着呢,你也不知道心疼心疼我。”
她的指尖一下一下戳在他的胸口上,没用什么力道,软绵绵的,痒得厉害。
秦樾呼吸一滞,抓住她的手磨蹭两下,为自己辩解:“怎么可能不心疼?”
她撇撇嘴,戳穿道:“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秦樾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就瞧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不安分的,眸中闪过一丝心虚和不自然,清了清嗓子,放软音量求饶般转移话题:“后天回深市,明天陪你再好好逛一逛?把想买的都买了?”
“买的够多了,我腿酸不想逛街。”
见他示好,宋时溪看在珠宝的份上,没跟他再计较,紧接着,眼珠子转了转,“你陪我去烫头发,然后看电影吧?”
这会儿她说什么,他都没有不应的。
今天晚上难得休息,两人都有些不习惯,磨蹭好久才睡着。
第二天吃完早饭就出了门,宋时溪特意选了港城名气最大的发廊,但相应的排队也多,好在他们有钞能力,等了没一会儿就轮到他们了。
本来宋时溪也想撺掇秦樾烫个头的,但是他死活不应,她也就没提了。
想想也是,秦樾那张脸就适合简简单单的发型,矜贵冷冽,多有味道,再者他每天上班,穿着正装,顶着一头卷发好像也不太合适。
与托尼老师沟通好后,就正式开始了烫发,这个期间秦樾就坐在休息区看报纸,时不时往她所在的方向看一眼,似乎是对此有些好奇。
他今天穿得比较休闲,是上次两人逛街的时候,她给他选的一套,深色牛仔裤搭配黑色短袖,手腕上戴着低调的腕表,黑硬短发衬得脸部轮廓立体流畅,五官深邃。
样貌出众,气质绝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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