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乐在其中,等吃到一半,就完全上手了。
给她喂完,他才开始吃。
本以为她能陪着,谁知道他刚抬起筷子,她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窝进更舒适的沙发,半躺在里面,时不时笑得前仰后倒,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秦樾咬了咬后槽牙,觉得有些牙酸。
等他吃完才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难怪这么久没动静,秦樾轻手轻脚地抱起她,刚碰上去,她就朝着他靠了过来,睡得泛红的脸颊还在他手臂上蹭了蹭。
见状,心里所有的小情绪都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
宋时溪这一觉睡了快四个小时,正值下午,外面晒得很。
秦樾不在身边,也不在书房,问过保姆后才知道在她睡着后没多久,他就出门了。
她没事干,窝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又看了一会儿杂志,外面突然响起了汽车的声音,宋时溪还以为是秦樾回来了,当即惊喜地探出头去,却在瞧见来人后,有些失望地嘟了嘟嘴。
但很快就调整了情绪,笑着打招呼:“赵助理,你怎么来了?”
赵河彩是个很心细的人,她没错过宋时溪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猜到她是把自己当成了秦总,连忙道:“秦总下午去跟景信的人吃饭了,让我过来接您。”
“他们这时候早吃完了吧?接我去干什么?”宋时溪眨了眨眼,不解地皱起眉头。
“不是去吃饭,是参加酒会。”
通过赵河彩的解释,宋时溪这才知道今天是梁民池父亲的生日,也就是现在景信集团真正的掌权人。
这样的人物过生日当然不可能低调,几乎请了港城所有有头有脸的名流参加。
秦樾虽然不是港城人,秦氏的大本营也不在港城,但是没人敢忽略他。
而这种酒会一般都需要女伴。
“那走吧。”
离宴会开始还有几个小时,可她得去选礼服,又要化妆做造型,仔细算起来,时间并不算特别宽裕。
宋时溪到的时候,秦樾还没到,她没有等她,一头扎进所有女孩子的天堂,各种高定礼裙看的她眼花缭乱,可其实她能选择的很少。
早知道有今天这一出,秦樾但凡敢在她身上留一个印子,他都只有死路一条!
宋时溪可惜地转悠了一圈,本以为要将就着选一条,没想到却看到了一条墨绿色的礼裙,它光是挂在那儿,都能让人眼前一亮。
她一眼相中,工作人员带着她去换,等她从试衣间出来,在场的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
交叉挂脖的设计,完美凸显出了她漂亮流畅的肩颈线条,腰间用褶皱做了点缀,愈发衬得柳腰纤纤,飘逸的裙摆配上高开叉,露出一双又长又直的美腿,多了几分性感。
但是墨绿的颜色又添了些许高贵和神秘。
就算她没有化妆,依旧好看得美艳不可方物,让人觉得这条裙子就写着她的名字。
秦樾到的时候正巧撞见这一幕,看着在镜子面前调整衣裙的女人,手心满满沁出些许薄汗,心跳渐渐忘了原本的节奏,开始失控。
直到她无意中抬起眼睛通过镜子看到他,猛地回过头来,喊他的名字,秦樾才回过神来,眉眼间染上一丝温和,大步朝着她走去,握住她的手,由衷地称赞,“漂亮。”
闻言,宋时溪眉眼弯弯,娇声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话毕,又补充:“但是你说了,我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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