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习惯的,林坤河说:“直线距离都差不多,浙江也不比这里差。”
而且上一代大都老思想,基本会跟着儿子。
梁老师叹气:“人还没走吧,走之前叫他们过来吃个饭?”
“不清楚,应该不会来。”
梁老师有感应,两只眼睛立马照向他。
林坤河说:“我们准备离婚了。”说完也不用看他妈反应,一抹头走人。
他在摘戒指的时候就想,既然杨琳后悔,就该遂她的愿去结束,没想到也就这点时间,听来她又一句后悔。
他确实有点累,结个婚风风火火也热热闹闹,精彩过就算了。
就当过了把瘾。
后几日,广东的回南天加剧,墙壁冒汗,满屋的潮味只能靠抽湿机解决。
杨琳在房子转让后把弟弟和妈妈送走,自己回了深圳。
她把杨老板留下的一些东西也拉回深圳,林坤河不在福田,连行李箱都没拿回来。
打开衣柜,他很多衣服都还在,日常用品也还摆在原地。
经过沙发,杨琳都能想到林坤河大马金刀坐在这里的模样,懒散的痞态,有时翘着个二郎腿,也不太讲究。
但他话多,老喜欢挑她,说什么家里沙发都是花大价钱运回国的,都是原版沙发,叫她不要踩。
她嫌他啰嗦,偏要当他的面踩了又踩。
林坤河有时看不过去,真的会翻过来抓着她打。
日子有时候确实很热闹,原来少了一个人,到处都会有微小的缺失。
杨琳以为自己早就习惯这种感觉。
那时何渊文真的离开,对她来说就像一只靴子终于落了地,而到今时今日,林坤河成了另一只新的靴子。
但他不在,她尝到不止孤独的感觉。
她经历过很多次的伸手摸空,不管是儿时独自长大,还是何渊文离开,她以为自己是不怕孤单的,毕竟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
但不知道是不是房子太大,就算有一休陪着,杨琳也觉得家具全部缩在角落,灯光有很多照不到的地方,任何东西的回声都可能吓她一跳。 网?阯?F?a?B?u?y?e?í????????ε?n??????②????﹒????o??
杨琳也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这一步,她这张嘴说了太多言不由衷的话,她知道自己又抽了一张烂牌,也知道林坤河在哪里。
可他们之间,似乎已经把话说绝。
隔天去上班,徐芳冰盯着杨琳看了半天,伸手把她揉进怀里。
“放开!”杨琳被闷得透不过气,一个劲地推她:“你想憋死我!”
哎哟,徐芳冰得意了:“不好意思,胸有点大,你忍一下。”
她抱着杨琳,摸狗一样摸摸头顶:“别想太多,世事无常么,有时候可能真的是命。”
杨琳说:“我不信命。”
“你以后会信的。”徐芳冰叹气,终于把人放开。
最近没她在店里嚷嚷,身边好像缺台喇叭。
只是中午一起出去顿饭,徐芳冰冷不丁就得知杨琳要离婚。
她忍不住就抓着这人晃了晃:“你是不是傻,没了老爸还不要老公,你老公条件那么好,离完婚你去哪里找超过他的?”
杨琳问:“你的意思是我很差吗?”
徐芳冰给了个白眼。
但看在她刚戴完孝,徐芳冰还是没说重话,只提醒她:“老大不小了,你要任性到五十啊?”
杨琳垂头吃了块鱼,扯开话题问:“你妹怎么样了?”
“我找人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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