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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亚滨不听他扯淡,兜里软包烟掏出来弹几下包装,递过去:“你还是适合做生意,搞设计。”

两人去外面交流了会正事。

老蔡这种级别的合作商既是乙方也是资源,毕竟文化圈的人脉向来广,几边商量着联合竞一个度假村的标。

做好了,有可能一步跨过周柏林。

黄亚滨不以为然:“你超过他不是迟早的事?”

有电话来,林坤河掏出手机看了眼,划开讲两句,问:“一定要现在?”

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也没拒绝:“那你来吧,我给你发定位。”

黄亚滨问:“谁?”

“嘉怡。”

“那正好,”黄亚滨随即说:“把弟妹也叫上吧,晚上和老蔡找个好地方,一起吃个饭。”

林坤河说:“吃不了,我一个人伺候不了两个女的,加你加老蔡也不行。”

黄亚滨这才发觉不对:“吵架了?”

林坤河食指敲了敲烟。

黄亚滨问:“为什么?”

林坤河居然笑得出来:“你猜?”

他笑成这样,黄亚滨知道,大概是离不了何渊文这个名字。

这很难顶,黄亚滨确实搞不定,他对这个名字也一定程度上应激。

黄亚滨有一阵没说话。

他直进直出抽了两根闷烟,终于忍不住捶了下桌面:“这都他妈什么事……”

他对何渊文的记忆太多太多,毕竟做了那么多年小弟,就是他大哥,都得乖乖给何渊文拉车门。

夸张点说,黄亚滨连何渊文洗头的时候挤几泵洗发水都知道。

后来何家栽了,天上的风向也变了。

风向一变,地下的草当然跟着弯腰,黄亚滨曾经也是草,但这股风过来,反而把他的腰吹直了。

他当时挺得意,意识到自己给人当小弟的生涯已经结束,而何家的下坡路刚刚开始。

从订单减少到退单撤单,再到拖货款,到汇率波动,掉底就是一瞬间的事,有好转也是回光返照,照完直接完蛋。

至于何渊文,少年的纯真被财富保护的时候叫赤诚,离开钱就剩一个赤字,空荡荡难看得很。

黄亚滨一直不太能理解何渊文这个人,比如他给保姆子女买房买铺,也比如他曾经打算供一个还没泡到手的女孩子念书。

后来他跟杨琳在一起,满脑子都是这么个人,黄亚滨也不太能理解。

何渊文那时情绪上头,跟黄亚滨说:“你知道她为什么不读书吗?因为有个当老师的畜生欺负过她……你看看你姐姐,看看嘉怡,谁不是被爸妈宠着?她也不比谁差,她就是没生在一个好家庭,没碰到好的父母……”

最后那几句黄亚滨理解,毕竟他也经常想,自己怎么没碰到好的父母。

但他父母再差,也把他教成了个正常人,不像何渊文,不仅跟保姆掏心,还喜欢和城市里的小人物接触。

这一点是黄亚滨最不理解的,因为黄家很早就教会他不要跟底层人物走得太近,损气运。

比如那个叫谢珉的。

那时黄亚滨大哥闲得无聊想去看何渊文,广州偏得要命的地方,都接近东莞了。

路上他大哥还问:“你确定渊仔不是在东莞卖底裤?”

这当然是一种恶意调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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