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琳托着腮沉思,小姐妹滑过来问:“今晚去看电影吗?”
杨琳问:“晚上去?”
“对啊。”小姐妹看她似乎不愿意,推她一把:“不去算了,晚上的票最贵!”
杨琳连忙答应。
小姐妹趁机问:“看完电影,是不是就不走了?”
杨琳点点头。
她在这座城市的朋友不多,小姐妹和小谢,还有一个林嘉怡。
她想她朋友虽然不多,但人都不错。
看完电影后,杨琳跟老板说了,以后工资直接发到她手里,不然她不干。
老板无所谓,工资给谁都一样。
杨琳趁机又提了别的事,比如加工资,还有买个拖车,不然搬货的时候如果摔了,东西她们不赔。
这些老板勉强答应。
但拖车还没买进店,何渊文又来了。
他又黑了点,不知道是不是天天在外面晒太阳,但人的力气也大了些,装大支矿泉水的箱子搬着就往里面跑。
只是他摞箱子都放一起,经常重的压着轻的,这人似乎不太记事,又似乎有心事。
魂不守舍的后果是他忽然被摩托车排气管烫到,小腿很快红了一片,燎起一个特别大的水泡。
杨琳要带他去卫生所处理,他扭扭捏捏,一下说不用,一下说要去大医院。
真矫情。
杨琳没钱陪他跑来跑去:“这是水泡,诊所弄一下就好了,去什么医院?”
何渊文见她又发火,不由叹气:“那我自己去吧……”
他深一脚浅一脚往外走,扭头问:“我去医院,你去看我吗?”
明明诊所就在附近,杨琳气得骂他:“爱治不治!”
她觉得这人简直是来添乱的,顶着心口一团火去把他压住的水果搬下来。
搬完想起那张留着灰渍的脸,不由又瘪嘴:“傻样。”
杨琳找出上次买的一袋子药,里面有几种烫伤膏,她拿着在收银台把玩,时不时摸一下。
摸得膏体发热时,见林坤河从门口走过。
杨琳追出去喊住他,烫伤膏递过去:“给卷毛仔!”
林坤河皱眉:“自己给。”
杨琳不管,往他手里一塞就走了。
她想他们穿一条裤子的,他肯定会给。
不久又收到何渊文彩信,拍他那个伤,每天拍,说痒了,痛了,要留疤了。
他说:『士多妹,留疤了你总得赔我吧?我身上还没留过疤。』
『士多妹,你加我另一个Q好不好,也是个靓号……』
『士多妹,我今天碰到一个同学就是湖南的,我跟他学了几句湖南话,改天说给你听……对了,你是湖南哪里的?』
士多妹士多妹,死卷毛仔,杨琳做梦都梦到他在喊自己士多妹。
她意识不到,看他的信息慢慢成了习惯,经常一边看着,脑袋里一边漫无边际地想事。
有时也想这个人真有毅力,缠了她快一年,真无聊。
杨琳扣下手机,翘着嘴角,却依旧没有回复。
短信太贵了,她才没那个闲钱。
外面的糖胶树开花了,臭了,又没味道了,11月的某一天消防过来查店,说阁楼不给住人,强令拆除。
老板没办法,只能闭店几天。
杨琳好久没休过这么久的假,和小姐妹约着去世界之窗玩了一趟,本来还打算去新开的神秘岛,但小姐妹痛经出不了门,她只好自己过去。
珠海有点远,回来时坐车绕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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