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坤河还装蒜:“鞋又不好走了?看来贵司成本控制得有点过,连双鞋也不给员工配合适的。”
姑娘挣扎着要起来,林坤河手放在她臀后精准找到那个肉疤,仗着夜里看不清,肆意捏了一把。
姑娘被揩了油,起来盯着他的婚戒问:“林工结婚了?”
林坤河把戒指取下来塞到兜里:“随便戴的,不用管。”
姑娘似乎瞪了他一眼:“哦,那我就放心了,林工要是结了婚,刚刚那一下我可不好解释。”
林坤河说:“这不重要吧,我结不结婚还影响我跟金瓷合作?”他给她指了个位置:“先坐,聊完到你。”
姑娘只好坐了下来,她摸着他放在烟灰缸边的烟想抽,被他瞥了一眼,怂怂地收回手,拿了块西瓜。
易和平在一旁看着。
他守了林坤河半个晚上,刚刚就看他跟这个女的撞来撞去天大的猫腻,这会直接眉来眼去上了。
易和平看破不说破,知道杵在这坏人好事但也舍不得走开。
他脑子里转了又转,还是决定说实话。
“林总,”易和平换了个称呼,诚恳道:“这个项目只有你能做,我做不了,别人也做不了。”
但是他想做。
几年前他从林坤河那里套的方案,后来碰上个客户,指定说要这种风格的。
易和平当时满口答应,认为问题不大,但真正做起来才发现有些人的风格调性确实是一种难以琢磨的感觉,就像各人各妈做的饭,你不是亲妈还真调不出那种味道,缺了的那点意思越调越歪。
易和平不好说那是套的别人方案,只能以户型不同主材缺失效果图失真等原因来解释,但对方大概火眼金睛看出些什么,单子直接撤了,这次他碰到又是同样情况,甲方直说不缺钱,就想复刻那个风格,易和平知道自己复刻不来也不敢再轻易尝试,只能硬着头皮再找林坤河。
易和平说:“我知道前几年是我不厚道,其实我也后悔过……但说那些都没意思了,这几年我也一直在关注你,好在你发展得不错,希望林总能不计前嫌,我们一起把这单接下来做掉,分成都好说,这次咱们先签合同再干活,有什么风险我担着。”
他看眼第三人,跟林坤河比划了大概的分成,声音放低了些:“说句难听的话,你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我要是再动什么手脚,你有的是办法。”
林坤河往后靠了靠,看一眼在旁边吃西瓜的人。
她已经吃了不止一块,舌头很灵活,西瓜籽一颗颗吐出来,那张嫣红的嘴比早上作恶的时候动得还要快。
林坤河按亮打火机,一缕烟从手心冒出来。
他叼着烟推敲了会:“再说吧,我考虑考虑。”
愿意考虑就是有机会,易和平松了口气也没再纠缠,终于肯起身告辞,把地方让给他泡女人。
走前玩味地想了想,年轻人在婚姻里果然是躁动的,守不住。
易和平走后老姜电话来了,跟林坤河说,会所这边有位业内前辈想认识他。
这位是真正的前辈,还是他在国外那所学校的杰出校友。
林坤河觉得自己今晚人气特别旺,食指敲了敲烟,学他爷爷大马金刀地坐着,打算抽完这点烟再过去。
姑娘过来抢烟,坐回他腿上,给他渡了一口。
她靠着他问:“你住哪间房?”
林坤河搂着她腰:“你猜?”
姑娘把房卡从他兜里掏出来看了下,又塞回去,在那个部位拍了两下:“楼层这么高,南京有蝉,小心飞进去咬人。”
林坤河问:“那你帮我换间低的?”
人家说:“我们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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