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抓着她的腰按在怀里吻,吻得她不停哼哼,催他进行下一步。
海边别墅里的垫子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潮,又有点老弹簧的异响,他捞着她一条腿问要不要等等,她说不要,另外一条腿又缠上来,紧得他满头大汗,埋头不知梦里梦外。
动作越来越张狂的时刻,一阵抖被子的声音把林坤河揪出梦境,睁开眼,现实中的杨琳顶着一头乱发对他居高临下,是和梦里正好相反的方位。
她嘴角噙着点恶劣的笑,伸手对他下面弹了弹:“梦到什么了?”
林坤河把她扯下来锁住腿说:“龙虎豹。”
杨琳挣了下,煞有介事地问:“跟谁这么激情?”
林坤河说:“既然是梦,跟谁都有可能。”
杨琳牢牢盯着他。
闲着也是闲着,林坤河抓她手来套,她咻地抽开,人也像泥鳅一样滑下床,高声咒他:“少打点胶,小心ED!”
林坤河无所谓地笑了笑,胳膊压在眼窝,感受梦中余味。
青春是无数次的幻想和梦|遗,那时候他还调侃黄亚滨让少看点黄刊,毕竟龙虎豹看得太多,对腰肾不好。
他也做了一些不太光明的梦,梦里坦荡得近乎无耻,却也爽快得欲罢不能,但人要有自制力,他也记不清是怎么控制的,总之后来这样的梦就少了,没必要,也很没品。
起床时杨琳已经在喂狗,喂完起身说:“吃你的,不要看我。”但一起身,狗还是跟着她脚跑。
她喜欢动,狗一天在家都能跟着她跑几千步,偶尔也挨骂,但被她骂出瘾来了,越骂越往她身上扑,腿短身子宽,也越看越像电动狗。
林坤河套好衣服出去,狗又来扑他。
他绕了几圈把狗带去狗盆旁边,问杨琳:“你还不走?”
杨琳不客气地嚷嚷:“你又不是我老板,管我走不走?”
林坤河公司忙没空跟她计较,看眼时间就走了。
一大早晴阳射眼,林坤河打下遮阳板开出小区,旁边公园的榕道下有人跑步,他降低车窗看几眼,眼睛很舒服。
华南湿润,榕树有着水泥也封不死的生命力,气根深扎泥底,坚守着广府地区的城市绿脉。
到公司时闻见一股关东煮的气味,大早上还有人吃烤肠。
“坤哥早。”邓文胜递给他车仔面和一杯咖啡:“嫂子表姐那里买的。”
林坤河问:“店里生意怎么样?”
“很好啊,特别旺!”邓文胜语气有些夸张,努力睁着黑眼圈说:“我反正每次进去,里面工仔手都没停的,一直在收钱。”
林坤河想起杨琳的话,车钥匙扔进抽屉问:“昨晚去哪里偷鸡了?”
邓文胜问:“嫂子跟你说了啊?”
林坤河手边电话响,屏幕上看见个崔字,他没接。
林坤河不算大师也没多大能耐,但业内好友还是有几个,而且深圳圈子就这么大,姓崔的比起他更不算什么人物,弄他一阵还是不成问题。
他回答邓文胜刚刚的话:“谁让你被她撞到?”
邓文胜先是呵呵地笑:“那些都是我朋友,还有几个弟仔,知道我又要走了,非拉着聚一下。”又说:“嫂子昨天挺忙的,那么晚才回去。”
林坤河应了一声,揭开车仔面的盖,一次性筷子往下一顿,包装纸随即破开。
邓文胜问:“嫂子还上班呢?”
林坤河问:“她不上班要干什么?”
“坤哥,你们结婚也快半年了吧,不考虑要个孩子吗?”邓文胜满脑子都是他们夫妻打情骂俏的场景,躺在转椅上说:“生个孩子家里热闹点,或者也给嫂子弄个店,省得她还要去跟那些人喝酒,没必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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