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深圳是很常见的传闻。
时代发展城市变迁,经历着差距的不止外来人员,本地人的生活也有着天差地别。比如林家,老一辈才为了工作把户口迁进城,没几年就开始搞村集体,物业厂房一栋栋,分红一箱箱,看得人眼热。
好在两个老的智慧,比上不足就不比,守着一栋楼收收租,挨到子孙长大挨到积少成多,毕竟时代大考之下,考的更多是心态。
极少人能精准踩中每一步,深圳像他们这样因为户口错失分红的有,远郊守着老房子苦哈哈等拆迁的有,暴富之后迷失的更是有一拨算一拨,幸运些的还能守住点分红养家,惨些的,直接家破人亡。
林坤河绕过两条躺得妖娆的猫,走近又听他们说:“还有河园那个拿到钱就去乱搞,中了个仙人跳,被诈得就剩条底裤。”
这种话题老头不参与,尤其孙子在的情况下。
爷爷一巴掌勾住林坤河脖子:“走,上去喝酒。”
林坤河也装正经:“嘉怡在,不好吧?”
走上楼,他时尚的奶奶正给林嘉怡演示什么,说这个材质能伸缩,除了当衣服还可以当包包,又小又轻带着很方便,让她带去海南旅游穿。
沙发上一堆新买的衣服,他奶奶喜欢打扮,每次衣服都是成套成套给孙女买。
林坤河翻了翻,荷叶袖长筒靴小皮衣,还有一件显眼的貂。
爷爷飞着关公眉说:“你啊你啊,你在深圳穿这个要被人笑死的,乱来。”
奶奶不理他,坚持给孙女搭配新装。
林坤河默不作声地看戏,用来挠脖子的钩针忽然发出清脆一声折响,他顿住,很快若无其事地把东西塞到衣服下,说起假|钱的事。
对了对,确认是士多店那笔铺租。
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长辈们决定换租客,这个到期了不给续。
他们那间铺一直很多人问,连林嘉怡都想起一个:“那要给钟叔吗,他不是说想帮亲戚租下来?”
长辈们一致摇头:“不行,还是放租给生人。”
亲朋友戚好租难断,一不小心就结仇了,这是他们的通识。
饭后奶奶正打算给围巾收尾,到处找钩针,林坤河也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
妹妹笑得喘不过气,吓唬他:“你弄坏嫲嫲钩针,下次嫲嫲不让你进门。”
“笑什么?”林坤河说:“怎么没人给我买衣服,都围着你转。”
林嘉怡笑得更好看了,体贴道:“你要买吗,我帮你看。”
林坤河确实有计划:“找时间去西武逛逛。”
妹妹问:“要我陪你吗?”
林坤河想了想:“我跟黄老三他们一起,人多你就别去了,有什么要买的我帮你带。”
“我没什么要买的。”林嘉怡打了个喷嚏:“这什么味?”
林坤河抬头看了眼:“应该是叫糖胶树。”
他很快领着妹妹离开这一带。
林嘉怡嗅觉太敏感,闻不了这种腥臭又浓烈的气味,但她又爱收藏香水,国外亲戚带的香港淘的,在家零零散散摆了一柜子。
好在开了个西武百货,她常买的香水牌子在那也能买得到。
但林坤河没想到那天刚进西武,又再碰到收银妹。
她很自来熟,上来就拍他肩膀打招呼,弄得林坤河被朋友好一通笑。
他对她的行为有些费解也有些了然,费解于她不见外的性格,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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