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是分内之事。”
钟明诀个子高,加之身材锻炼得还不错,只单单一个人扛着走,差点没把酒保给累折了腰。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人塞进车里后,
酒保扶腰,喘着大气看向高海臻。
对方也懂自己的意思,拿出钱包抽了一沓钞票。
“谢了。”
酒保也没客气,立马接过。
“小事,”他将钱塞进裤子口袋,“姐,你是钟先生的朋友吗?以前怎么没见你来过。”
“朋友?”高海臻眉梢微挑,“算是吧。”
“他以前经常来这吗?”她又问。
“也没有经常来,大概一个月一次吧,”酒保想到什么,又补充了句,“不过都是一个人,所以看到你来,我还觉得稀奇呢。”
“每次都是这样喝成这样?”
酒吧摇摇头,“不是,基本上都是只喝几杯就走了,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
“可能因为以前都是一个人,怕没人管,所以才不会喝醉。”
“今天有你在,就喝得多了。”
“姐,说实话,我感觉钟先生挺孤独的。”
“他…”
不等酒保继续说下去,高海臻出声打断。
她才懒得听他的故事。
有钱人的孤独,无病人的呻.吟。
都是骗人同情的把戏。
“时间不早了,我得赶紧送他回去休息了。”
酒保一噎。
得,他还想靠这事给自己赚条人脉呢。
他能看得出来,能陪钟明诀一起喝酒的人,身份绝对不简单。
却没想到,这姐压根不吃这一套。
“那姐你慢走,有空再来啊。”
回到车上,她瞥过头看了眼男人,喝了酒的脸染上了绯红,他皮肤不算白,偏点小麦色,这副模样看起来倒像是放了颗樱桃的威士忌。
高海臻不喜欢吃樱桃,但她喜欢喝威士忌。
收回眼神,她正准备拿出手机瞧瞧代驾到哪了,却没曾想一个不注意,身旁的人支撑不住,竟摇摇晃晃倒了过来。
扑通一声,高海臻痛得倒吸一口凉气,大腿差点没给压断。
而肇事者本人,浑然不觉,睡得还挺香。
她暗骂一句,手上尝试着想要将人推起,可没了意识的人就像一坨实心的肉,重得离奇。
“钟先生。”
高海臻喊了他一声。
而钟明诀却只是睡着,手上还紧紧抓着她的衣角。
“钟明诀!”
她声音加重。
“嗯?”
男人迷迷糊糊地回应。
“起来。”
“不要…”
他的手攥得更紧了,声音也带着几分哀伤。
“妈,别丢下我…”
听到这句话,高海臻有些无语。
她可没有什么母爱可以泛滥。
她钳住他的下巴,让他的脑袋转了过来。
“睁开眼好好看看我是谁。”
或许是听见了亦或许是没听见,钟明诀眼皮动了动,似是想睁开,却又睁不开。
大约是这一瞬间的分神,拽着衣服的手力道小了些。
高海臻趁机迅速抽出衣服,丝毫没做犹豫,
拉开车门抽腿离开,一气呵成。
车门猛地关上,她拧着眉,长呼一口气。
手上不停揉搓着大腿上的骨头,以此缓解疼痛。
好一会,等到高海臻的手快要揉累了,骨头里的痛感这才慢慢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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