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想着去找吴妈过来问问是什么情况。
然而她刚一起身,手腕就被人给抓住。
“爸?”
“我没事。”
他的声音虚得厉害。
“可是您…”
“我说了我没事。”
钟士承的倔强她是领教过的,这会也不再坚持。
“那要不要给您拿什么药过来?”
“不用,”钟士承的眼神慢慢聚焦,“中午吃坏了而已。”
吃坏?家里的厨师用了几十年了,可从没过这种情况。
但钟念玺也没追问,只是起身去给他倒了一杯热水。
趁他喝水的间隙,她慢慢给他抚背顺气。
“那您现在感觉好点了吗?”
喝完整杯水,钟士承长长叹了口气。
他握着剩下的半杯水,“好多了。”
钟念玺收回手,“那待会我让吴妈做点养胃的东西,吐完之后胃不舒服,得好好养养。”
“不用那么麻烦,正常吃就行。”
钟念玺还想要劝说,却被钟士承抬手打断。
“你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现在是年底,财务部不应该是最忙的时候吗?”
“爸,现在已经下班了。”
“下班,”钟士承将杯子递给她,“我可没见过康利的哪个员工五六点就敢下班。”
钟念玺接过杯子,抿着唇,没有说话。
“说吧,有什么事?”他直问。
“我只是有点担心临琛那边,”她在沙发一旁坐下,神情紧张,“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多星期了,合川的股价一直在涨。这马上又要跨年了,也不知道收购什么时候才能开始谈。”
说完,钟念玺深叹一口气。
见父亲没有回应,她看了他一眼。
却见他*正盯着自己,目光里是冰冷的打量。
“爸?”她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钟士承慢慢收回眼神,“那你有好的办法吗?”
“有,但我的办法可能不太成熟。”
钟士承没有心思跟她拐弯抹角,“说。”
见父亲愿意听,钟念玺压下心中暗喜,将自己的方案说了出来。
为了这个方案,她从钟临琛出发前就已经开始准备。
来之前她还为这件事问过高海臻,对方说可行,
她才决定来找父亲。
这几天,看着合川不断上涨的股价,钟念玺拿着方案也同样难熬。
但她知道,要让父亲换人,只能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拿出更好的解决方案,并且这个方案只能由她来做。
不然,就又为他人做了嫁衣。
当一回冤大头就算了,可不能再当第二回了。
闹市区,僻静处。
一栋三层小洋楼,坐落于湖畔旁。
酒精弹奏的爵士乐,灌醉了天边的晚霞。
或许是因为时间太早,亦或是消费太高,
酒吧客人不多,吧台上更是三三两两。
“钟先生,还要倒吗?”
“倒。”
“可是您已经连续喝了五杯了,再喝下去胃会受不了的。”
“倒。”他不耐烦地说。
酒保有些不敢再继续倒,这大少爷要是在店里出了什么事,老板会砍了他的。
“不然我和您聊聊天吧,有些话说出来心情可能会好一些。”
钟明诀撑着太阳穴,瞥了他一眼,
“我说了,你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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