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愁听罢,还真的认真考虑起了这件事。
一旁的谢杳杳有些担心,可她并不知外界之事,也不能去阻止大哥,只能在分别之际,将自己的一些宝贝和画的符箓,给了春愁。
春愁见状哭笑不得,也给妹妹送了些东西,让她凡事不可想太多,做好了两手准备,就快快活活的过日子就好了。
船到桥头自然直。
谢杳杳重重点头。
春愁挥别了谢杳杳,刚刚下山,就碰到了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朝他伸出了手。
“来,跟我去试试你的喜服。”
凌无忌戴着面具,声音却是他原本的声音,温柔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强势。
春愁左看右看,见四下明面上无人,片刻后,就飞奔了过去。
凌无忌当即搂住了少年的纤细劲瘦的腰肢,抱住转了好几个圈。
他忍不住道:“为夫想亲自为你试喜服。”一顿,又道,“迫不及待。”
春愁:“……”他脸上一红,到底还是“嗯”了一声。
二人很快消失在了此处。
久别重逢,凌无忌带了三身做好的喜服,一一给春愁试。
三身,试了三天。
三身喜服于是都不能在双修大典那日穿了。
春愁:“……”
凌无忌将怀中人放在桌子上,一面用鱼尾去蹭春愁的腿,一面亲春愁的脸颊,还要偶尔低声道:“没关系,我下次再多准备几身。不合适的,穿上就撕掉。”
倒也没让这喜服白来这世间一场。
春愁:“……”他有些囧,又有些无奈,只好道,“你莫要总想着那等事啦!你与我说说,这些日子,你过得可好?”
凌无忌是鲛人族的鲛皇,怎会过得不好?只是对凌无忌来说,权势不过浮云,他更想要的,是永远陪在心上人身边。
他没有野心,没有梦想,没有对吃喝玩乐的需求,甚至对于长生,他都无可无不可……
凌无忌不知道这是因为他们这一脉嫡系血脉的缘故,还是所修炼的畸形功法的副作用,但在他心里,这些的确都不重要,他唯一想要的,就是能永远和春愁在一起。
尔后的一切欲望,才是因这个基础的欲望产生。
只可惜,如今天下危矣,春愁牵涉其中,凌无忌也就只能暂时忍受这份分别。
他又开始想要将情蛊给春愁了。
但是,以春愁的灵根,只怕立刻就会将那情蛊给吃了。
吃了一只不够,还会想要吃第二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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