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会的么。
春愁想到凌无忌端庄贤惠的坐在织布机前,极其熟练的织布的画面,还有坐在床上,含情脉脉的给他缝制衣服的画面,登时扭过头去,肩膀开始不自觉的抖动。
凌无忌:“……”他就知道春愁知道他会织布和缝衣,会是这个反应,所以才一直不提。但他本心里,一直是想要给春愁做衣裳的,奈何苦于没有时间,因此见状只好无奈道,“想笑就笑罢。笑不笑的,我也会为你织布缝衣的。”
他说罢,就微微扭过头去。
脸颊和耳朵微微染上红晕。
深蓝色的鱼尾则是不易察觉的颤动了一下。
春愁转过头来,就看到这样子的凌无忌,心跳忽而加速,脸上忍不住也红了。
原来他还可以更喜欢凌无忌一些啊。
凌无忌本就是个敏感之人,对于春愁,他的青梅竹马,心上人,自然更是敏感,很快察觉到了春愁看向他的目光的灼热,立刻转过头来。
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良久,还是春愁率先移开了目光。
凌无忌则是继续灼热的看着春愁,心中则仿佛有无数烟花,瞬间炸开。
原来,让春愁更喜欢他的方法,除了在床上让春愁欢愉,还有“端庄贤惠”。
凌无忌:“……”
他家春愁竟然是更喜欢这种性格的吗?
应当……只是偶尔感兴趣的吧?
毕竟他本身与这个性格,完全不同。
表面冷淡内心阴暗的凌无忌如此想。
好在春愁并没有要求凌无忌以后都朝着“端庄贤惠”的方向发展,只是因为凌无忌一时的“端庄贤惠”而更心动了几分,稍稍原谅了凌无忌一些,然后就伸手跟凌无忌要他修补的那身谢浮生送他的红色法衣。
谢浮生那时送了两身红色的法衣,一身给他,一身给凌无忌的。凌无忌的那身倒是还好,他的那身则在打斗中被损毁而没办法穿。
好在凌无忌果然是鲛人出身,当真将这身法衣给修补好了,拿给春愁。
春愁拿在身前比划了一会,就又一键换衣,换上了这身红色法衣,打算穿着这一身去参加今日的气运之比。
凌无忌亦觉得这红色法衣很是不错。
但是,定然是不如他亲手为春愁做的法衣。
凌无忌上前,给春愁整了整衣领,才哑声道:“等将来,有了时间,我不做这鲛皇了,春愁的衣裳,就都由我来做。”
春愁眨了眨眼,正要说些什么,就被凌无忌伸手给挡住了。
凌无忌将春愁要说的话说出来了:“从织布开始,到将衣服做好,衣服上的法阵绘成,都由我来做,可好?”
春愁将凌无忌的手拿了下来,踮起脚尖——没办法,鲛人形态的凌无忌高得有些超过了——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笑道:“那我且等着那一天,你织布来我种田。”
倒也有趣。
二人又絮絮说了些话,互相将自己昨天做过的事情,听闻的重要消息都告知对方,就都要出门了。
凌无忌是要去作为鲛人一族的首领,去观看和见证这次的神器认主,以及气运之比。
而春愁则是去参加这次的气运之比。
凌无忌出门前,还告知了春愁一件事。
这次的气运之比,有七个轮空位。
春愁微微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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