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徐霁鸣迷茫地想。
但即便疑惑,他的身体还是下意识贪恋这种温存,周孜柏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仅凭这个简单的动作,瞬间让徐霁鸣从坠入深渊的情绪中抽离。
温热的唇很快离开,徐霁鸣睁开眼,对上了周孜柏的视线,又很快偏过头。
从前他觉得自己对这个人看得很清楚,因为他知道他们是一类人。所以他也了解今天这一切的后果,如果周孜柏知道自始至终他们之间的所有困难、隔阂,都是自己无理取闹,都是因为他无处安放的不安全感,他会怎么想?
恐怕只会觉得愤怒,愤怒之外就只剩下失望,然后在他这里收回付出的一切,包括爱。
他不想再看见周孜柏这张脸上出现任何失望的表情。
所以徐霁鸣逃了,在第二天一早。
日出时分,空气十分安静。
周孜柏睡着,并不安稳,皱着眉。他轻轻拿手把他的眉头抚平,想低下头亲一口他的脸颊,却在近在咫尺时止住。
片刻后,他强迫自己起身。
真正的离开不用挑日子,不用告别,更不用歇斯底里。只需要在一个阳光高照的早上,徐霁鸣轻轻合上了门。
而在床上的周孜柏倏然睁开眼。
三个月后。
徐霁鸣摘下眼罩,空姐温柔地提醒他,还有半个小时飞机即将降落。他按着太阳穴醒了醒神,客气地道了一声谢。
旁边的冯秘书小声问徐霁鸣:“徐总,咱们先到酒店休息吗?”
徐霁鸣没睡好,眼下乌青。回道:“先去场地看看吧,我不放心。”
冯秘书看着徐霁鸣沉稳的脸,觉得一个人真正的长大,可以扛起重任,或许只是一瞬间的事情。
三个月前。
徐霁鸣消失了两个月之后,突然给他打了个电话。让他到临市一个陌生地址,进了门才知道目的是抬人。
眼观鼻鼻观心,他选择视而不见,但也不是傻子,回去思忖了一晚上,要不要劝劝他的老板,因为他们或许……好像真的犯法了。
可没等他犹豫纠结出来结果,第二天一早,老板的电话如约而至。
他从床上跳起来,听见徐霁鸣在电话那头问他,“是不是还没走?”
他下意识回了一声“是。”,下一刻听见徐霁鸣说,“那来接一下我吧,自己来就行。”
冯秘书开着车又到了这儿,在外边的路边就见到了徐霁鸣的身影,他发现老板好像瘦了很多,不知道望着哪里在出神。
片刻后徐霁鸣上了车,冯秘书却没启动车子。
徐霁鸣道:“怎么不走?”
冯秘书一愣,道:“这就走。”
心里却在想着,昨天搬楼上那个人呢?不管了吗?
徐霁鸣从这里离开,回到b市,直接去了新宛。
两个月没出现的徐少爷回来了,看起来似乎受尽折磨,怒气冲冲,一不用猜就知道是大家族的争权戏码,不然怎么会让一个外姓的女人掌管大权。所有员工都抻着脖子盯着这小码和儿子大战的修罗场。
可是那天总裁办公室的大门紧闭,新宛的少爷和他没有血缘关系的继母在里面聊了四个小时,出来之后面无表情,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