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睡了一晚上呢。不过你应该不知道,我记得那时候你不在家。”
“我知道。”周孜柏似乎觉得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
“啊?”徐霁鸣状似惊诧,“那你还让我一个人在你家门口睡一晚上?”
“不是还有只狗陪你。”
只不过那只狗现在已经不知道在哪里。
“哦。是。”徐霁鸣回想起来那只黑白相见的小狗,在家过得日子不错,长大了,也肥了好多圈儿,飞扑过来的时候能给徐霁雨的小身板撞一个踉跄。
他意有所指:“可惜那只狗不喜欢我了,跑了。”
咖啡快见了底,徐霁鸣问:“你说我该不该把他找回来?”
周孜柏垂下眼,没来得及回答,徐霁鸣就已经自问自答:“还是得找的,要是找回来它还想跑,我就给它买个最豪华的狗笼,再也不放出来了。”
周孜柏来不及细品这里面的意思,门外就传来了车流声,很快就有人来敲门。
徐霁鸣明显有些兴奋,似乎迫不及待要走,临走前似乎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周孜柏手里的杯子。
“不尝尝吗?以后想喝我亲手做的可没机会了。”
周孜柏愣了一瞬,抬起杯子喝了一口。
这味道……竟然非常甜腻。
徐霁鸣喝咖啡从不加糖,最喜欢黑咖啡的苦味,两个人在这个事情上有鲜少的默契,他们都不喜欢过于甜腻的味道。
周孜柏皱着眉头逼自己咽下去了,见徐霁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动作。
见他喝了,嘴角露出来一个笑,周孜柏理解为这是得逞之后的幸灾乐祸,和地上的烟灰,阳台上的黑色焦痕一样。
门外的门敲得有点急了,周孜柏吞下一口甜腻,却只觉得苦涩。
这下是真要走了。
缓刑也早晚会到执行期。
可徐霁鸣却还没有半点往出走的意思,只是看着他。
没了那种言笑晏晏,满不在乎。
逐渐变得面无表情,沉寂。
沉寂里面是一种周孜柏从未见过的疯狂。
不对,不对。
周孜柏发现自己看不清了,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徐霁鸣的脸在他面前出现了一万个重影,而门口的敲门声仿佛在催命,一下一下捶在他的胸口上。
彻底失去意识前,徐霁鸣上前抱住了他的腰。
周孜柏腿一软,整个人倒在徐霁鸣身上,热烘烘的,很沉。徐霁鸣后背倚着桌子,才没被人压倒。
“好重。”周孜柏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听见徐霁鸣在他耳边说:“不过放心,我舍不得让你摔在地上的。”
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周孜柏的脸,还有嘴唇。
“钥匙在地毯下面。”徐霁鸣对着门口喊。
冯助理带着几个人推门进来,见到两个人的姿势明显一愣。
周孜柏的脸埋在徐霁鸣脖颈儿间,怎么看怎么亲密。而自己老板的手正牢牢地环着人的腰。
不是…消失了这么久,他真以为徐霁鸣遇见什么危险了,因此接到电话瞬间就赶过来,敲门也敲得急,带了一群人来,生怕出什么事。
可是面前的场景怎么和他想象的怎么不一样?
他立刻低下头,不敢看这种限制级画面,问:“抱歉徐总,现在是不是不方便,我们马上出去,”
说着,他拉着身后的人转过身,就要走。
“等等!”徐霁鸣道:“跑什么,过来两个人,帮我抬一下。”
冯助理这才意识到,压在徐霁鸣身上的人似乎有点不对劲,正常人听到声音早就站起身了,不会如此之…投入。
几个人把周孜柏从徐霁鸣身上拉下来,徐霁鸣才站直身体,顺便理了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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