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呢。徐霁鸣想道。
既然早就决定了要走,为什么又来问我,为什么又来亲我呢?
周孜柏站起来,放开了对徐霁鸣的桎梏,似乎叹了一口气,他没再看徐霁鸣。
“那我们就分开吧。”周孜柏道。
周孜柏拖着行李走了。
他根本没有收拾东西,只带了刚才在沙发旁边的行李箱。
徐霁鸣瘫在沙发上,刚才周孜柏坐过的地方,神经质地把电视放到了最大声,扫视了一圈这个家。
门口的拖鞋还在,卫生间有两个牙桶,甚至他现在坐着的沙发上还有周孜柏的温度。
这屋子很吵,徐霁鸣却觉得这里很空,空到让人发慌。
他去了厨房,发现锅里居然温着粥。
周孜柏一直是这样的,即便吵得再狠,即便是再十恶不赦的人,他也会用他温良的表象照顾所有人,这是周孜柏的习惯。
徐霁鸣笑了一声,连碗也没拿,从柜子里找出一个勺子,就这样站在台前一口一口吃着粥。
他吃得很急,几乎是狼吞虎咽,不知不觉把一大锅粥都吞到了肚子里。
可是他的胃饱经摧残,这些天只经历了酒精的洗礼,即便这粥足够清淡,但也耐受不了徐霁鸣吃得这么急。
徐霁鸣很快感觉到不对,捂着胃飞快奔到了卫生间,抱着马桶吐得撕心裂肺。
徐霁鸣拿水漱了口,又扶着墙回到厨房继续吃,吃两口他又忍不住去吐。
一锅粥很快就见了底,只不过徐霁鸣的胃还是空的,好像永远都填不满。
和他的心一样。
第68章
徐霁鸣门也不出了。
从前他受不了寂寞,每天绝对要找点事情干,就算没什么事,也要绝对找一个热闹地方窝着的。现在的徐霁鸣却门都不出,像是换了个人。
徐霁鸣有时候也觉得自己贱。
从前周孜柏管着他的时候,他撒八十个谎肥再大的劲儿都要出去,如今自由了,没人管着了,他去哪里都不会再有人在意。世界上唯一能关心他的人都已经离他而去。
徐霁鸣反倒不那么想出去了。
他干脆把手机开了免打扰,前些天把楚洁店里剩下的酒都搬到了家里来,摞了一客厅,每天在家里醉生梦死。
他意识少有清醒的时候,每天躲在家里,窗帘是关着的,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徐霁鸣睡得也很少,像是泡在酒池里。
有时候他会做梦,昏昏沉沉地看见周孜柏坐在自己的床头,很担心的表情,像以前每一次一样,问徐霁鸣:“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徐霁鸣想回答,但却发现自己只会流泪。
下一刻,周孜柏变了副表情,和那天走的时候一样,恨其不争地看着徐霁鸣,问他:“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徐霁鸣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说不出来话,他想说这不是自己想要的,他想问周孜柏能不能不走。但是他像是被困在了床头,动不了,也张不开口。
徐霁鸣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周孜柏一脸失望地离开了。
于是徐霁鸣从床上惊醒,碰碎了脚下的酒瓶,玻璃瓶披离碎了一地,徐霁鸣慌乱之下想拿手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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