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找谁不言而喻,有人问站在那的郭奎:“不拦一下吗?”
郭奎这会儿好像清醒了点,“家务事,拦什么拦,咱们继续,继续。”
倒是那个男孩站在门旁边,视线清晰些,门合上那一刻,他似乎看见已经神志不清的徐霁鸣好像正在笑。
这笑是发自内心的,男孩那时候很确定。
出了门,徐霁鸣没有骨头似地黏在周孜柏身上。
他呼吸间都是酒气,神色迷蒙地看着周孜柏。
他这样子其实看起来是很可怜的,只是周孜柏这时候已经收了那些不该有的同情心, 他把黏在自己身上的徐霁鸣揭开,两只手虚虚把着他的腰,道:“站好,徐霁鸣。”
徐霁鸣站直了一瞬间,又控制不住自己倒过去。
于是周孜柏这次按着人,把徐霁鸣抵在了墙上,逼着徐霁鸣站好。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隔了有两个人,他们此时在室外,已经是后半夜,路边的灯不是很暗,他们身后有很大的灌木丛,这墙角没什么人。
周孜柏在这种角度深深看着徐霁鸣,像是一种审视。
他没说话,而是回想自己这段日子。每天都在提心吊胆地担心徐霁鸣,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内心那种窥探和占有,企图在徐霁鸣的回应之中压制下去那些恶意。他把所有工作都压缩到了极致,每天几乎睡不到五个小时,就是想早些回来,他觉得徐霁鸣需要他,他也需要徐霁鸣,他受不了这种分离,有时候他想干脆抛下现在的一切,只要徐霁鸣在他的身边就好。
可时间越久,周孜柏发现徐霁鸣并不像他以为的需要他。
他熬了个通宵,只在飞机上睡了一个小时,马不停蹄地找到这里,千辛万苦地跨越几百公里,推门进来是徐霁鸣毫不在意地躺在那里,手机在一个陌生人手上。
像是把他的真心、他的付出踩到了地上。
周孜柏觉得愤怒,愤怒之后就只剩下了失望。
一次两次,他数不清楚徐霁鸣是第几次做出来这种事情了,明知故犯,一犯再犯。
徐霁鸣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他,问道:“孜柏,我好想你。”
他凑过来,要亲周孜柏。徐霁鸣惯会这种把戏,做错事情就服低做小地哄人,偏偏以前周孜柏吃这套,每次都被他含混过去,他吃准了周孜柏心软,不会追究。
可这次周孜柏偏头躲开了。
徐霁鸣迷蒙地眨了眨眼,似乎是不理解周孜柏为什么要躲开,他又试着凑过来亲周孜柏, 再次被周孜柏躲开。
他整个人被迫靠在墙上,墙体很凉,徐霁鸣不安地动了动,觉得有点委屈。
周孜柏叹了口气。
他的手抵着徐霁鸣的腰,觉得自己似乎不应该在这种时候和一个醉鬼见识。
可徐霁鸣委屈地两只手交缠握着他的手,力道不是推开他,而是附在上面,把周孜柏抵着他的手移到了自己腹部,徐霁鸣诉苦似的,开口道:“周孜柏,我疼。”
周孜柏开始怀疑徐霁鸣是不是真的醉了。
徐霁鸣平时不是这样的,他是个嚣张跋扈的少爷,只有做错了事情心里有愧,或者遭受了很大的打击才会露出来这幅样子。他现在这哪像神志不清,分明是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知道自己又惹了周孜柏生气,靠着这幅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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