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好吧。”
周孜柏去洗碗,徐霁鸣自己在客厅待不住,也晃晃悠悠去了厨房。
屋里暖气开得足,徐霁鸣有一些醉了,靠在厨房门边看着周孜柏的背影。
即便是穿着衣服,也可以看出来他背后的肌肉曲线。
徐霁鸣眼神有些热,觉得自己烟瘾犯了,在嘴里含了根烟。他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在点燃之前看到了周孜柏正回头皱着眉看他。
徐霁鸣条件反射把打火机放下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凭什么这么听话?
做都已经做了,后悔显得很没面子。徐霁鸣最后把嘴里的烟也扔了,上前环住了周孜柏的腰。
周孜柏系了个围裙,被人环住的时候觉得徐霁鸣有些粘人,但他依旧没赶人,只是问徐霁鸣:“怎么了?”
徐霁鸣把下巴靠在了周孜柏的左侧肩膀上,这有些阻碍周孜柏刷碗的动作,徐霁鸣没说话。
周孜柏似是屈服,“实在想抽就抽吧。”
徐霁鸣还是没动,片刻说:“我是不是还没和你说新年快乐?”
他的呼吸喷洒在周孜柏耳边,周孜柏已经彻底不能专心刷碗,他又听见徐霁鸣那种玩味的、似乎是搞怪的语气。
“还没有给你准备新年礼物。我来给你做礼物,怎么样?”
说着,他的手掀起来周孜柏的衣服,做乱似地在周孜柏身上乱窜。
周孜柏呼吸重了。
他带着手套,碗在池子里发出一声脆响,周孜柏哑声说了句“别闹”。
在徐霁鸣看来这是欲拒还迎。
以前让徐霁鸣做这种事情,徐霁鸣是想也不想就拒绝的。
徐少爷在床上从不干伺候人的活,但或许是因为他喝了酒,或许是因为今晚气氛太好,或许徐霁鸣只是单纯想让面前的人高兴。
总之徐霁鸣蹲下扒下周孜柏裤子的时候,周孜柏没有拒绝,徐霁鸣觉得周孜柏也有责任。
屋里暖气很足,在厨房基本是感觉不到冷的,更何况徐霁鸣的口腔很热,唇舌更甚。
他没什么章法,混沌之中想起来之前自己享受过的记忆,只凭一个男人的直觉。
但不熟练依旧是不熟练,牙齿磕到上面的时候徐霁鸣觉得周孜柏全身都僵硬了一瞬,徐霁鸣瞪着眼睛看周孜柏的反应,眼里有些歉意,周孜柏就摸他的头安抚他这个始作俑者。
像是在鼓励他。
周孜柏的手套早就已经摘了,半靠在洗手池上,池子里的碗他只刷了一半,此刻却已经顾不上了。
徐霁鸣本来是半蹲在那,后来觉得有点累,干脆跪在了地上。
他觉得周孜柏今天的反应似乎格外大,而自他跪在地上更甚,他可以很直接的在口腔里感觉到周孜柏的反应,此时徐霁鸣觉得自己的喉咙快要被戳破。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状态,从徐霁鸣的面部表情,也就是从周孜柏的视角,可以轻松地看出来他此刻及其难受,他眼尾是红的,好像还有几滴眼泪。
明明很难受却坚持的样子,像是个摄人心魄的妖精。
但此时此刻妖精尽心尽力的在这,只能也只可以摄一个人的心魄。
周孜柏轻轻摸着徐霁鸣的头发,道:“徐霁鸣,再深一点。”
…
徐霁鸣眼尾迸出来了眼泪,他觉得自己舌头发麻,好像已经没有知觉。周孜柏递给他水,让徐霁鸣去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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