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霁鸣装老实装到了头,这几个月的坚持天天上班,上班就回家,基本不在外面过夜,属实是挑战了徐霁鸣的生理极限。
而周孜柏又开始尤其的忙,剧组马上开拍在即,各种地方都需要周转,每天不是请这个吃饭就是请那个吃饭,先前他去哪里会给周孜柏发个定位,周孜柏不忙来接他还算可以理所应当的受着,但是现在周孜柏因为工作明显瘦了一大圈,每天熬大夜眼底都是乌青,徐霁鸣前几次给他发了位置,后半夜从场子里出来的时候周孜柏居然已经在车里睡着了。
有时候徐霁鸣半夜回到家,周孜柏甚至都不在。
于是这家就又开始空旷。
徐霁鸣可不会等一个人回家等到天荒地老,他从小就厌烦这种等待,而徐霁鸣处理这种问题的唯一方式就是出去鬼混。
说好听点是不忍心周孜柏那么辛苦,说不好听了,其实也就是死性不改。
徐霁鸣也没别的太多地方可去,还是决定去赫兹。
他实在太久没来,赫兹也让他感觉到一点陌生。楚洁不知道听信了谁的谗言,每周末都请了个本地的乐队串场演出,搞得这地方每天晚上都极其热闹,到处都坐满了人,徐霁鸣推门进去竟然没找到座位,只好憋屈地坐在吧台。
楚洁忙得脚不沾地,好不容易得空一会儿才和徐霁鸣搭上话,道:“徐少爷最近忙什么呢?都多久没来了,我还以为你都忘了我这个朋友了。”
徐霁鸣笑笑:“忙着和人滚床单。”
“和一个人?”
徐霁鸣喝了口酒,点了点头。
楚洁诧异地看了徐霁鸣一眼,“谁这么有本事,把你拿下了?”
“有机会带你们认识一下。”
徐霁鸣自己坐这里喝酒,身后的乐队演出正是休息时间,主持人问有没有人愿意上去唱一首,这是正常酒吧的保留节目。
手机里正好传来周孜柏的消息,【今晚不回来了。】徐霁鸣回复他好,想了想又回复一句,【正好我今天也有事情。】
主持人问了三遍,下面还是无人应答。徐霁鸣把酒杯里的酒干了,站起身道,“我来。”
台下响一阵欢呼,徐霁鸣信步走上台,和乐队的人员沟通了曲目,自己拿了把吉他。
他面貌本来就出彩,在这种舞台灯下一打,更显得与众不同。
很快,音乐响起。骨节分明的手在琴弦上飞舞,嗓音透过麦克风扩散:“寂寞围绕着电视,垂死坚持,在两点半消失……”
徐霁鸣选的是个经典的朋克歌曲,气氛很快就被炒热。台下的人不知不觉已经站了起来,随着音乐舞动。
徐霁鸣在台上出了一身汗,台上有几瓶没开封的酒,他趁着间奏开了一瓶,对着台下干了,酒水划过喉结,在舞台等的照耀下闪着光,淋湿了他的一大片衣襟,又引起来台下的一片欢呼。
有人起哄:“脱掉,脱掉!”
徐霁鸣含笑对着麦克风:“脱什么?”
有人尖叫:“衣服!!”
徐霁鸣也不墨迹,把酒瓶扔在地上,直接掀开了自己的上衣。
他皮肤白,腹部有若隐若现的腹肌,而最吸引人实现的是他胸口上,那个闪闪发光的蓝色ru盯,光是看,就让人觉得瑟情。
徐霁鸣浑不在意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又开了一瓶酒,接着唱响了第二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