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霁鸣:“怎么了?”
郭奎“啧”了一声,“你没有想法?”
徐霁鸣喝了口酒,淡声道:“没有。”
郭奎:“这局可是他主动要来的,跟我含含糊糊地说就想见你。他爸跟我家是朋友,我看他这样你就喜欢,才叫他来的。不是,你到底怎么了?今天来了你就状态不对,又是做饭又是啥的,怎么经历那个地震你让人摄魂了。”
徐霁鸣:“最近身边有人了。”
郭奎一下子把前前后后都联系到一起,又是做饭,又是守身如玉的。他震惊的一下坐起来,桌子随着他的动作一颤,酒杯就这样顺着他的力道一倒,但郭奎已经顾及不上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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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谈了?哪个?”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徐霁鸣眼疾手快,把要倾倒的酒杯扶起来,但是里面的酒还是洒了一桌子。“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
要说真谈恋爱算什么样,徐霁鸣还真不知道。
他只知道他千辛万苦终于让周孜柏承认了他的喜欢,以后就没有了后文。他们的相处好像是比以前亲昵了,徐霁鸣却觉得这像周孜柏无处散发的好心一样,对谁都一样,他不是特例。
这让徐霁鸣觉得很虚浮。
他觉得周孜柏不该是这样的。
徐霁鸣没回答郭奎的问题,拿手机看了眼时间,突然觉得毫无兴致。
这群人要开启下一场了,以往徐霁鸣闲着无聊,是一定要去的。
徐霁鸣时常觉得家里没有人的时候有一种死气,一安静世界就沉下来,他无数个念头从心口升起又降落,最终化成一种沉闷的疼,且没有解药,也找不到出口。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寂寞。
人是一种社会性动物,至少徐霁鸣这么认为。
所以他时常出入这种场所,灯红酒绿里,心里那种寂寞好像可以被填满一瞬间。
但是现在,徐霁鸣找到了新的排解寂寞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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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上的风还是有些大。
海水湛蓝,不时有鱼群跳出海面。邮轮划过一道道波纹,日头正盛,海水被这日头一晒有些发绿,徐霁鸣透过豪华游轮的落地玻璃窗看过去,觉得有些刺眼。
他刚才从一场拍卖会半路跑出来,这场拍的都是古玩字画,徐霁鸣看不懂,象征性地举了几次牌子,随便拍了几个品,就溜出来抽烟。
这种场合徐新茂不爱来,左右都是玩,索性就让徐霁鸣来代劳。
邮轮行驶平稳,时不时才能让人感觉到是在海上荡漾,轻微的颠簸在这种下午让人有些昏昏欲睡,徐霁鸣抽了根烟提神,想回到拍卖会继续熬一会儿,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这人徐霁鸣见过,却叫不出来名字,是那天晚上郭奎给他指的男孩,那天他喝完酒就匆匆走了,没有和人搭话。
徐霁鸣不想惹麻烦,更讨厌这些莫名其妙的执着和偶遇。这样的人他见得多,也没必要一个个理会。他以为这事儿就算过去了,没想到隔了几天,却在这邮轮上又碰见了人。
这邮轮可不是谁都能上来的,受邀请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人物,是私人邀请制。这男孩穿了个小西装,看起来很是正式,一看就不是偷偷混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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