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久,不差这一会儿了。
徐霁鸣快速冲了个澡,只裹了个浴巾出来,周孜柏也推开了他卧室的门。
徐霁鸣白,刚洗完澡身上还有些水气,夏末初秋天气已经有些凉了,他们开了窗,窗外有蝉偶尔鸣叫,盆盆被周孜柏赶到了门外,不甘心的扒了两下门。
急不可耐地不止徐霁鸣一个人,周孜柏进门看他这样子眼神就瞬间暗了下来,来人视线一对,仿佛瞬间点燃了火。
徐霁鸣终于切切实实地摸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东西。
从第一次见面,他就被这里吸引得移不开眼睛,如今终于唾手可得,几乎是爱不释手,但是他还算有些服务意识,另一只手没有忘了帮周孜柏。
周孜柏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安静地坐在那任徐霁鸣摆弄,似乎在隐忍着什么。
徐霁鸣眼尾有些红,身上的水分干了,蒸腾走,皮肤被冷风一吹,也同样泛着红,他却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招人,周孜柏攥紧了拳,时不时发出一声低喘,眼睛死死盯着认真帮他的徐霁鸣,仿佛是野兽看着自己的猎物。
猎物却完全没有身为猎物的自觉,怡然自得地沉醉在这种触感里,徐霁鸣看着周孜比啊青筋暴起的样子,越发努力起来。
徐霁鸣道:“舒服吗?”
周孜柏低声道:“嗯。”
眼看着人状态差不多了,徐霁鸣觉得该进入正题,熟练地从自己床头的柜子里拿出来了一盒套,新的,没开封。
他一把扔给了床上的周孜柏,脱了浴巾站在床边,道:“帮我带上。”
可等了半天,周孜柏却没有动作,在原地定定看着他。徐霁鸣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终于有些不耐烦道:“又怎么了?”
“我不做下面的。”周孜柏道。
徐霁鸣深吸了一口气,箭在弦上,怎么一个两个都是到这个关头,前面那个他没谈好,可以理解,但是周孜柏他接触了这么久,岂是能因为这一句话说停就停的。
“我也从来没有当过0,怎么办?”
“抱歉。”周孜柏说罢,直挺挺地就要起身走。
但是徐霁鸣这个时候岂会放过他,两个人都箭在弦上,更何况他路已经铺了这么久,前面迂回了这么长时间,投入了这么多精力,花了这么多耐心——这些都不算什么,徐霁鸣根本不是在乎沉没成本的人。
此时此刻,徐霁鸣只有这一个念头,他想要周孜柏。
徐霁鸣一只腿屈膝抵在床上,拦住了周孜柏的去路,道:“抱歉没有用,总要想个办法解决。”
徐霁鸣眼光向下一挑,意思不言而喻,两个人已经剑拔弩张,这时候哪有停下的道理。
徐霁鸣此时此刻已经顾不上自己的底线和准则,满心满眼都想的是一件事,人在这个时候是没有理智的,更何况眼前是以前期待许久,如今终于唾手可得的东西。
如今他和在赌桌上的赌徒没什么区别,只是那时候他自认为掌握全部局势,可以左右战局的结果,如今他依旧这么认为,他一把按住了周孜柏就要把人往床上压。
周孜柏猝不及防,顺势倒在了床上。问道:“怎么解决?”
徐霁鸣轻轻笑了一声,手上力道却不松,全身都暗暗使着力,靠着自己身体的重量把人固定在那,用自己的动作回答了周孜柏这个问题。
徐霁鸣抽出一只手,在床边够到了一个领带——是他洗澡之前随手扔在这的,此时正好方便了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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