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坐在窗后的椅子上。
两人如今虽未真正行那等事,可分明已是肌肤相触……这等亲密行径,应当已经算是到了实处吧?
眼看那袁统领便要来至华州,宋滢那边也未曾送来消息,柳惜瑶便眉心紧锁,反复生出一股冲动,想要直接开口求宋濯。
他是喜欢她的吧,不然为何要与她亲密,为何又要让她去触他,虽隔着一层薄衣,可那温度与轮廓,分明已是真切无比。
何况方才他还一点也不嫌的模样,不曾清洗就直接触了,且还将脸凑得那样近,似只要再朝前寸许,就该……
一想到那画面,似又有什么东西在心尖上爬过一般,生出一股隐隐的酥麻,她赶紧合眼摇了摇头,不叫自己再去想能那画面,只将心思全放在许婚之事上。
既然两人已到了如此地步,索性她便直接同宋濯开口相求,便说是从宋滢那里听到的消息,说要她去给袁统领做小妾,而她一心都在表兄身上,宁死也不愿给旁人做妾。
宋濯应当会帮她的,他肯定会帮的……
柳惜瑶正暗忖着,忽然听到那屏风后传来了推门声,也不知是她太过专注,所以未曾听到外间传来的脚步声,还是宋濯脚步过于轻,才没让她听到。
总之,待柳惜瑶反应过来时,宋濯已经出现在了视线中。
她正心绪慌乱着,看到宋濯时眼神便显出了几分不安。
“怎么了?”他一面褪去大氅,一面朝她问道。
“没、没事……”柳惜瑶咬着唇,欲言又止。
宋濯将大氅搭好,又去另一侧铜盆处净了一遍手,这才缓步朝她走来,“可要与我一道用午膳?”
柳惜瑶抿抿唇,摇头道:“不必了。”
宋濯温笑着去拉她的手,两人指尖相触的瞬间,那不住抚触带来的阵阵舒意,仿佛瞬间又涌现在了脑海中。
柳惜瑶指尖明显瑟缩了一下,下意识便想要抽开,却被宋濯不动声色地朝前一拉,再度攥入了掌中。
“可是有话想与我说?”他嗓音低了下来,拇指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着,“与我想说什么,皆可开口。”
“我、我听……听三娘说……”
柳惜瑶也低了声音,明明已经开了口,后面的话却好像堵在喉中,如何都道不出了。
她如何能不心虚,如何能不害怕?
宋濯这般聪慧,万一听完她所求,觉察出她所谓的爱慕,只是为了不去给那袁统领做妾,会不会觉得自己被她戏弄,从而生了怨气,若真的叫宋濯厌了她,那她这段时日一切的努力,岂不是前功尽弃?
见她忽又不再出声,宋濯神情似又柔了几分,耐着性子又温声道:“不必忧心,听到了何事都可与我说。”
宋濯此刻越是温柔,柳惜瑶便越是不安。
按照她之前所谋,应当是等袁统领来华州之前,她与他生米煮成熟饭,这样便直接堵了那婚事,从而日后也能彻底跟在他身侧以求庇护。
可如今,这锅饭……
到底还是半生不熟的,实不该心急去掀锅盖。
柳惜瑶暗骂自己沉不住气,怎就因碰了那处,便心慌意乱下险些坏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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