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致耳后,趁那手臂挡在面前之时,飞速地朝秀兰眨了眨眼。
秀兰见状,暗暗松了口气。
那仆役将门重新关上,那萧瑟的寒风被隔绝在外,屋内瞬间静了下来。
屏风那边的人自然是看见了这一幕,他已是站起身,朝柳惜瑶走来。
“表兄……”柳惜瑶还坐在地上,抬眼看着宋濯,带着几分委屈与难堪,“我身上寒气重,表兄莫要上前来,待我缓缓,便能起身的。”
“可伤到了?”宋濯并未被她言语劝阻到,而是缓步来到她身前,眸光朝她用手轻轻压住的脚踝看去。
“我今日穿得厚,应当是无碍的,只是……”她勉强笑了一下,动作却不敢放松,“上次摔倒时就扭了右脚,方才好像又扭了一下……”
力道虽也不算重,但两次崴脚的时日相隔太短,到底还是受了些影响。
宋濯闻言,那微蹙的眉心又紧了两分,他神色看似依旧淡然和煦,那眸光却是莫名看得人心里发慌。
“下次莫要再如此了。”
他说罢,弯身将柳惜瑶从地上直接抱起。
柳惜瑶又是一声惊呼,下意识便抬手揽住了他的脖颈。
周遭空气似静了一瞬,只这一瞬的工夫,便将柳惜瑶脸颊染得火红,心跳似也要从那喉间跳出一般,她根本不必故作羞赧,一开口便自觉结巴起来,“表、表兄……我身上沾了雪的,莫将你衣衫染湿了……”
宋濯横抱着她,慢慢绕过屏风朝里面走去,他没有说话,面色也依旧透着一丝隐隐的寒意。
柳惜瑶悄悄看去一眼,想到他平日里最好整洁,好到已是到了执拗的地步,此刻这般抱着她,自然会心生不悦。
“表兄……对不起,我下次会小心些的,你、你还是放我下来吧,我另一只脚无事,可以自己走的……”
柳惜瑶言语间,宋濯已是抱着她来到了矮几旁。
他没有说话,而是小心俯身,慢慢将她放在平日里他跪坐的那张软垫上。
柳惜瑶垂着头,忽然有些摸不准宋濯到底因何而不悦了,若当真是嫌她惹了麻烦,便不该让她坐这软垫才是,她连袄子都尚未脱,这般岂不是更加让他难受。
宋濯将她放下后,转身便朝北侧床榻那边走去。
柳惜瑶也不再耽搁,赶忙先将袄子脱了下来,简单叠好推至一旁,回头朝那珠帘后看去时,宋濯已是拿着一瓶药膏掀帘而出。
柳惜瑶下意识想要谢过后去接那药膏,可恍然间想起昨晚与秀兰的话,便立即敛眸,不去看也不去接,只老老实实坐在那里,然一想到自己心里生出的这个念头,那脸颊上的红云刚才散去,又倏然飘了回来。
宋濯似是未曾觉出她的异样,坐下后便将那药膏推到了柳惜瑶身前,语气不冷不淡道:“涂在你伤痛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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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终于肯是与她说话,柳惜瑶那紧张了许久的心绪,稍微缓和了一些,可一想到即将说出口的那番话,她那白皙的指尖瞬间蜷紧。
“表……表兄……”
她垂着头不敢看他,那声音轻的宛如小猫那毛茸茸的爪子,在人心口处轻轻挠了一下。
宋濯暗叹了一声,照理说是她自己选择跌倒的,这苦合该她自己咽下便是,他又何至于生出那两分气性来。
“嗯?”宋濯眉宇间神色似又恢复了从前那般温润。
柳惜瑶掐了掐自己掌心,豁出去一般终是开了口,“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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