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已不似最初那般畏怯,若有何不解,会直接用手指在那棋谱处来询问。
宋濯也是有问必答,若太过晦涩之处,还会斟酌用词,尽可能让其能够听懂。
再后来,那朱雀香炉中,青烟散尽。
原本对坐的两人,因那卷棋谱是摊在宋濯手中,柳惜瑶太过专注,而在不知不觉间从端坐变为半跪起身。
她身子微微前倾,侧身靠向他这一边,待她低头去指图中某一处时,身后那墨发悄然滑落,顺着肩头落于颊边,冰凉的发梢轻拂在宋濯的手背上。
那修长的指尖微微收紧,手背上那白皙的肌肤下,几根交错的青筋似在隐隐跳动。
宋濯神情忽地一滞,抬眼朝她看去。
她似全然不知,眸光未有半分异样,全神贯注地在看面前的棋谱,见他话音戛然而止,这才疑惑的微微抬眸。
眸光相撞的瞬间,宋濯似是低沉又极轻的笑了一声。
第19章 铸又烫又红
柳惜瑶起初以为是她太过紧张所以听错,毕竟那声低笑传入耳中时,她未从宋濯的神情中看出任何变化,可的确又一声极快又低沉的笑传入了她的耳中。
由于速度太快,也太莫名其妙,所以她根本无法断定那声笑意味着什么。
只知道此刻她与他在对视,而她们之间的距离,还不足一尺。
她清晰的感受到了宋濯那温润,却又透着股莫名冷然的气息。
柳惜瑶心跳倏然顿了几拍,她下意识想要朝后退开,却又强让自己不要乱动,先是一副疑惑的神情,在从疑惑到惊讶,最后再从惊讶至惊慌。
每一步都要做得自然无错,待柳惜瑶那透亮的双眸中盛满慌张时,她才故作惊慌失措地朝后退去。
可因她方才跪得实在太久,腿脚早已发麻,刚一挪动便如同抽筋一般,整个身子顿时失去平衡,猛地朝侧边倒去。
宋濯只需稍一抬手就能将她扶住,可他手中仍握着那卷棋谱,神情淡然地看着她跌坐在眼前。
她的右边腰侧重重撞在了矮案几的桌角处,右腿也以一种看着便拧巴的姿势被整个身子压在了地板上。
前面的一切,的确是柳惜瑶提前便设计好的戏码,可这腿脚抽筋却是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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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瞬间细眉紧拧,一手撑在地板上,一手扶在了腰侧处,剧烈的疼痛让她双唇微张,不住吸着冷气,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伤到否?”
宋濯眉眼温和,语气也尽显关切,可方才他明明能够扶住她,却连伸手随意拉扶一下都不愿吗?
哪怕是将她稍微推开些,她的腰侧也不至于撞得这般疼啊。
柳惜瑶自不敢埋怨宋濯,只强撑着露出一丝笑容道:“没、没事……就是撞到了桌角,需得缓缓。”
“嗯。”宋濯没再看她,视线又落回了棋谱上,“可还有何处不通?”
柳惜瑶已是疼到额上渗出了一层细汗,脸色也愈发苍白,却仍勉强笑着开口道:“表兄棋艺高绝,才智双全,与我这般愚钝之人讲解起来,也能清晰透彻到让我一闻便能知晓,实在让我心生叹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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