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嬷嬷也懒得管她是真想通了,还是在装模作样,总归五日后,这柳娘子是福是祸皆与他们侯府无关了。
钱嬷嬷转身又与秀兰低声叮嘱着何事。
柳惜瑶见状,佯装是要上前去看那些箱中之物,故意在钱嬷嬷面前弯下身子,将胸前肌肤若隐若现在她视线内。
果然,钱嬷嬷余光那么一扫,一双厉眼瞬间瞪大。
“那是怎么了?”钱嬷嬷赶忙用绣帕掩在口鼻处,指着柳惜瑶胸口道。
柳惜瑶怔了一下,起身垂眼去看。
安安很是配合地快步上前,语气惊讶地“呀”了一声,许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她这一声细听实则是有几分夸张的。
但钱嬷嬷没留意这些,只用手指颤颤指着柳惜瑶,朝后退去,与她拉开距离,“你、你、你……可是染了什么病?”
秀兰日日同她在一处,吃穿用度都差不多,自是不信她会突然染上什么恶疾。
她两步来到柳惜瑶身前,往她身前细看,见当真是一片红疹,心里也是颇为吃惊。
柳惜瑶抬手去挠,宽阔的袖口朝后滑开,露出一节白皙小臂,那小臂上也是赫然一片红疹。
“真晦气!”钱嬷嬷吓得退去更远,问秀兰和安安,“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你们可也有?”
秀兰摇头,“嬷嬷莫要害怕,奴婢好着呢,只是不知柳娘子为何如此,若不然请郎中过来瞧瞧?”
钱嬷嬷已是退到院外,朝她喊道:“你好生照顾柳娘子,我这就去禀于县主。”
钱嬷嬷一行人眨眼就没了踪影。
张郎中很快赶来,道是寻常疹子,不会传人,可也不知为何会忽然如此。
他思忖片刻,只道是这屋内毒苔过多,潮湿阴暗,再加上她忧思过重所致。便开了副清火祛毒的汤药给她,让她先喝几日看看。
贺录事病了,这送妾之事倒不算影响,可若是连柳惜瑶都染了疾,顶着这一身疹子去贺家,到底是有些说不过去了。
如此,这婚事只得朝后推上几日,待柳惜瑶身上红疹消了再说。
慈恩堂的塔楼上。
阿福将这两日所查全部放在了宋濯面前,宋濯拿起其中一桩案子细细翻看,阿福从旁讲解。
“这贺录事从前是侯爷的幕僚,任职期间未曾建功,却也不曾出错,偶有些点子得侯爷所用,便在侯爷辞官之前,被举为官,这才做了华州录事。”
起初贺维为官清正,与在侯府时一般,虽无大功,亦也无错,官职便一直未升。
“然近年他心性渐露,贪财好利,公子手中这桩案子,便是他私收贿赂,将一桩谋杀案改为误伤致死,使那凶犯脱罪。”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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